才突兀地勾了勾嘴角,毁容的半张脸在包厢不太明亮的灯光下如同鬼魅。 “所以我这么一个叛徒,一个加入黑袍教会的邪教徒,到底是哪里有用到让陆队长亲自来找我呢?” 周元仰:“陆队长,聊天之前,您是不是应该把这个理由说清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