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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说仅限于对路明非。
就像刚刚酒德麻衣调侃的那一句,零也就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就没后续了,这才是这个冰山小美女平时的状态。
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酒德麻衣的那句调侃零没放在心上,路明非不知怎么的脑子一抽就听进去了。
然后他又不知怎么的脑子一抽,嘴巴开始不受控制。
“呃所以是什么颜色的?”
包间里突然就冷起来了,原本喧哗热闹的空间像闹鬼了一样的安静,剩下几人的表情比见了鬼了还惊悚。
这是碳基生物能问出来的问题么!
虽然空气变冷了,但路明非的额头却直冒汗,此刻他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嘴巴子。
诡异的沉默持续了足有半分钟,就在路明非顶不住压力打算跪下了的时候,零终于有了动作。
只见她缓缓抬手,捕捉到这一动作的路明非心中一喜以为自己要挨打了。
别误会,觉得要挨打了还心中一喜不是路明非觉醒了什么奇怪的癖好,主要是他也觉得自己真欠打,零抽他一巴掌还省的他自己动手。
然而预想中的火辣辣的痛感却没出现在脸上,反而是零稍稍往后靠了一点移动了一下身位,随后路明非就看见她指了指自己白色的裙子一瞬间,路明非秒懂。
真的只是一瞬间,他的脸就红的像是刚被人灌了老白干。
他不仅秒懂了零的动作,还秒懂了零挪动身位的原因——调整后的位置恰好能用路明非的身体把她整个人挡住,让其他人完全看不到她是什么动作。
也就是说这个答案是只送给路明非一个人的,是赤裸裸的优待和偏袒。
这下路明非不仅有些自惭形秽还有些受宠若惊了,他实在没搞明白自己到底是何德何能能得到俄罗斯皇女的青睐。
(稍后回来)
“咳!
咳咳咳!”
路明非因一瞬间的激动和呆滞导致自己被口水呛到了,呛着呛着现鼻子黏糊糊的,伸手一摸才现自己居然没出息的流鼻血了。
不是!
说好的恬静安宁呢,怎么还能头脑热到流鼻血的!
视野中突然出现了一只白净的手捏着一只花边手帕,路明非抬头现零依旧是神情冷漠的看着他,但那动作显然是示意他用她的手帕擦擦鼻血。
“这这这这不好吧,你看这手帕这么白,弄脏了多不好”
路明非连连摆手打算拒绝,但零的压迫感实在太强,他越到后面声音越弱,最后只能默默接过手帕擦鼻血。
“我会洗干净了还你的”
路明非擦完之后打算把手帕收好,却现零的手还在自己面前摊着没收回去。
“你不会打算要回去吧?”
他不确定的问。
“这是我的,只是借给你用。”
零说,且语气不容置疑。
路明非有些哑火,虽然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自己也没说不还吧?
不过看着零的眼神,路明非到底还是什么话都没说出来就乖乖把沾着鼻血的手帕递了回去。
但他好歹叠了几下,没让有鼻血的那一面直接接触零得到手。
这么白净的一双手呢,弄脏了真是可惜。
“啧啧啧”
一旁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