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火堆最大限度地靠拢。在触摸到他手的时候,发觉他的手有些凉。
她想了想,自己便坐下来,把张信的头,依偎在自己怀里,双手紧紧抱住,那姿势,就像一个母亲,用奶水喂食她最疼爱的婴儿。或者孩子难以入睡,她便用母体保护好儿子,以给他最大的保护欲,使他能安然入睡。
她做的大胆直接,做了张信不敢做的事。
在她入睡时,张信始终尽量减少与她的身体接触面,能少磕碰她就少碰,以保持对她应有的尊重。
相比之下,方静则大胆多了,这也说明她是个直爽人,喜欢什么就直接表达出来,从不隐瞒自己的喜怒哀乐。
为了张信睡得更温暖,她把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裹在他身上。
这个外套是英姑送给她的。
他在被劫时,是处于睡梦之中的,只穿了件贴身的内衣。到了山上之后,由于处于大西北,又是高原气候,气温变化很大,加上身体的原因,方静很难适应。
所以英姑便把自己加了厚的外衣,送给了她。
原本被水泡了,在洞里经过几天的风干,又柔软如初。
在她的怀抱里,张信睡得很香甜。
醒来时,方静正在用土制锅煮开水。
张信坐了起来,发现自己身上盖着方静的外套,而她却穿着很薄的衣服,便忙给她披上。
“你醒来了?”方静回过头来,笑着说。
看得出,经过一夜的休息,她精神很好,体力正在恢复。
“唉,”张信点点头,答应着,并用手摸了一下脑袋。
他感到头皮有点发胀,这是从没有过的感觉。
联想到睡前运气不畅,他有种不祥的预感,难道自己病了?
是的,应该是,否则就不会头脑发胀,身体也变得如此沉重。
他马上寻找自己发病的原因。
他首先想到的是自己在河水中泡过后的原因。河水很凉,自己的热身子,猛然跳入水中,身体接受不了,才出现了病情。
可是转念一想,又感觉不对。
自己可是受过特殊训练的,甚至还有洗冬澡的经历,身体不是一般地好。在水里这么一会儿时间,不会出什么事的。
他对此很自信。
那么,是哪儿出了差错呢?他急速地思索着。
忽然,他想到了一件事,自己身体闹不适,极大程度上和这件事有关。
如果真是这样,那将是一件顶可怕的事。
他严重怀疑,自己身体不舒服出现的症况,和吸食方静身上的毒素有很大关系。
是在他清理方静身上的毒素时,由于不小心,侵入了自己的腹腔。
而他自己,由于时常煅炼内功,气体在体内一直很流畅。正因为这样的身体过于清洁,也就更容易受到有毒物质的污染,病发起来比一般人来的更快,更厉害。
他确定这是他发病的原因,并很快有了对策,那就是运用气功,把体内的毒气逼出来。
而且要快,绝不能止病毒侵害自己的身体。
方静己注意到他精神上的变化,问:“你是不是病了?”
“是我不小心,在对你施救的过程中,把有毒物质吸进了自己肚里。它很可恶,企图击倒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