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为零。
那就不肯定是零，不是吗？”
周鹏程反问道。
“周县长，我是看在齐公子的面子上才跟你说这么说的。
如果你真的不听劝的话，那我只能说，你我尿不到一个壶里面去了！”
柳湘泉忽然间站了起来，他朝着门口走去，似乎是想要让周鹏程离开。
周鹏程则是笑了笑道：“柳博士，我还得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之前所说的那个仪器，我也搞定了。
那边说要免费赠送你们一台……”
“哈哈哈，周县长，人家都是大白天做梦，现在都晚上了，你还没醒呢？你知道那个仪器对我们的限制有多严格吗？刚才我只是没有好意思说……”
柳湘泉觉得这个人太能吹了。
“哎，柳博士，你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
如果你实在不相信的话，你可以打个电话跟詹姆斯沃伦确认一下……”
周鹏程也是无语。
“我根本都不需要确认！”
柳湘泉也是有些怒了，他本身也是一个很有傲气的人，自己认为对的事情，他从不跟别人妥协。
现在被周鹏程逼到这个份上，他能认怂？绝无可能！
“柳博士，周县长，你……你们消消气……”
白如冰一时间也有些慌乱了。
而就在此时！
柳湘泉办公室的电话却突然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