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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来到门口,往院子里看看。
院子里正好有人。
“走,老郭,过去问问。”
“问问,最好是找到队长,车队长,再不就是找到喂马的马倌,别人他也不管事呀?”
“哎,老郭你就来吧?哎同志,咱这屯子是什么屯子?我们是过路的,我们是江绥滨北绥东公社的,我们上南面卧虎力山拉石头去了。
老牛车慢呀,走到这黑天了。
你看,那大道上就是我们拉石头的三个牛车。
我们想借你们的光,在这住一宿,歇歇脚。
你看行吗?”
“哦,江北绥东的?想在这住一宿,歇歇脚,按道理得行,都是出门的勾当吗?嘿嘿嘿,我也是赶车的,我赶车,是赶的破烂马车。
我不是车队长。
那么的吧,我领你们进马号屋,看看队长车队长在不在,要是队长车队长当官的都不在,我就领你问问马倌。
是不是?”
“对,对对对。
好,就得这样。
走,走走走,你领着去我们见见你们领导去。
你贵姓啊,老弟?”
“哎呀,我姓张,我是个老百姓,还啥贵姓啊?”
“老百姓,老百姓,咱们不都是老百姓吗?”
赵队长说道。
说着三个人就往马号屋里走。
三个人来到了马号。
队长。
车队长都不在,马倌在呢,领着的人小张说了,哎,老田大叔,这是来找宿的,哎,这是我们的马倌,老田,田师傅,你们有事给他说吧。
赵队长一听小张说马倌是田师傅,就赶快说,田师傅,你好,我们是江北绥东那边来的,上这南山拉石头的。
“哎,你不用说,我明白,就是人和车马在这住一宿呗,那出门在外,谁还用不到谁呀?你的车马在哪呢?我来给你安排一下就得了。
一会,到五点,换班的人来了换我,我就下班了。”
“来,师傅,你要下班了,我先问你件事,你现在在这队里,我赶快问你,要不,你一会走了,我就没地方问去了?咱这队里是几队呀?队里这两年有没有从山东来的移民户?”
“几队,我们是二队。
移民户,你找移民户啊?我想想。”
马倌,说着,摸摸头儿,“啊,想起来了,我队里没有,我们队里有山东来的,都是自己跑满流子来的。
移民,好像我们这隔壁三队有,一队也好像有。”
“有,老哥,他们都姓啥你知道不?”
“姓啥?你找他们干什么吗?一队,好像来两户,哥俩,都姓赵。”
“那不是。”
“不是,你想找姓啥的吧?我们这三队里有移民,好像是姓马,也是哥俩。”
“啊,姓马,老哥,这来的移民姓马,你能叫准吗?他们都多大岁数?”
“叫准?我能叫准,多大岁数?这个我叫不准,大约吧?哥俩,那个老大得有三十多岁,老二吗?也就是二十七八岁,都没有三十岁。
哎,你别听我说呀,他是你什么人”
“是他什么人,是他姐姐,他要找他姐姐。”
车队长老赵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