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大家穷几年了,咱们今年再不能穷了。
今天早上,我来的时候,我看日历牌了,今天是7月25号,现在大暑过了,已经进入头伏了。
老社员都知道,咱东北这小麦呀,经受不了三伏天,过去的老年人不常说吗?小麦不受三伏天气。
小麦到不了三伏天呢,就掉头了。
这样,咱们大家,从今天开始,一线的社员谁不要请假了,二线的家庭妇女,还有放暑假的学生,咱们回去的时候,都得想着作动员,动员他们,叫他们来参加小麦收割大会战。
这么说吧,凡是咱队的人,能拿起镰刀了,咱们都动员他们上。
就是能割一个大苗眼的,咱也动员他上。
割一个苗眼,那咱就给工分四分,一斤白面。
我说的,怎么样?大家有没有信心?”
“有,好,好好好。”
大家喊道。
我和弟弟跟着喊。
“队长,大爷,我来了,我领我弟弟来了。”
我说着,就举起了镰刀。
“来了,好啊,大家瞅瞅,马家军和弟弟都来割小麦了。
这多好啊。
还有,这啊,今年的小麦,割完了。
咱就往回拉,拉回场院里,咱就准备打,等着打完了,咱就抓紧卖给国家,只要咱能给国家任务完成了,我就保证,给大家一口人分六十斤小麦。
这样,好不好?”
“好,好好好。
今年可算遇到好年景了。”
“好,长话短说,打头的,开始拿垄,你拿垄,我叫大家跟着排垄,开尅。”
队长一喊,像冲锋的号角,社员们,个个都像冲锋的战士,摩拳擦掌,打头的迅从边上开始割了。
“二刀二刀,谁割第二刀?”
“我的二刀,队长,我割二刀。”
你的,“好,你来二刀,二刀是小火车,六个大苗眼。
下面,三刀三刀的,四刀的,五刀的,六刀,七刀的。
啊,还有第八吗?。”
整刀的,能割六个大苗眼的,七八个很快排开了。
“整刀的没了,整刀的没了,整刀割六个苗眼的,没了,该排个五个苗眼的,四个苗眼的,组合的小队了?”
“来,来来来了了,队长,队长大爷,给我家排垄。”
“呀,你的,马家军马家民是吗?马家军,行,这么点的小孩就来了,好啊,你割几个呀?”
“我和弟弟割三个,俺俩会割,不会捆,俺和俺爹在一起,一共割七个。”
“呀,割七个,割七个好啊,老马二兄弟,你们爷仨,割七个就不少了,七个大苗眼,挣工分,一天就是二十八分呀。
还能得七斤白面。
呀,家军,你今年几岁了?”
“我几岁?大爷,我十岁。”
“你十岁,那你四弟弟呢?”
“我四弟弟八岁。”
“你瞅瞅,你瞅瞅,老马二哥家这几个孩子,老大老二,老三老四,都来割小麦了。
大家都向像老马二兄弟学习呀。
那边,小哥俩,割小麦,也割七个大苗眼,这边爷仨也割七个?这真是好样的啊。
一天挣多少工分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