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头说好,好好。
这时,郭老师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拽着我的手说,“来,坐下,马老师,别担心宿舍的事儿,我明天就去看看怎么弄。”
大家说着就各自忙自己的事了。
小学部的几个女老师走了,我们开始办公了。
办着公,又聊起了学校对初中三个班的教学安排和活动计划。
郭老师也说着他在河北老家的一些见闻,大家听得津津有味。
不知不觉,天色渐晚,老师们纷纷起身准备回家。
郭老师说,走,马老师,咱上宿舍去看看。
我和郭老师说着,走过校园的大操场,向北走来。
看到二十多个学生在外面端着饭碗在吃饭。
郭老师说,马老师你看那几个大个子,都是我们初三班的,他们学习都不行。
咱给他讲课,他们根本都不学。
就是在这混。
我听了觉得有点怪。
我仔细瞅瞅,我说,他们都有i十七八了吧?
“十七八,正经十七八了呢。”
“那?学习不好,还混?,那他们混什么?”
“混什么,混文凭啊,等着要初中毕业证啊?这个你不知道吧?马老师,这海阳公社,和爪机公社一样,屯子多数还都是全民点。
这全民点的孩子,上学都不愿学习,上学就是等着要个毕业证。
他们是有初中毕业证,就能当农工。”
“哦,这样。”
我心想,这些天,我就觉得怪,我一个师专毕业的,来了,学校给安排的稀里糊涂,漫不经心,一个教导主任,还是打渔的。
我想着,走路就慢了下来。
“怎么的了?”
郭老师看着我走的慢了,问道。
“啊,不怎么,咱不是来看宿舍吗?”
我和郭老师说着,就来到宿舍,郭老师一打开门就皱起了眉头。
屋里弥漫着一股呛人的烟味,地上还有未燃尽的柴火,扑鼻而来。
郭老师蹲下趴着查看了一下炕,说:“这炕啊,是烟道堵了,得通一通。”
他转身去工具房拿了通烟道的工具,开始熟练地操作起来。
通一通,拿一把草,划火柴,把草点着,他说,马老师,咱搁这烧火的烟罩子门试一试吧,烟要往炕洞子里走,就行了,咱就算胜利了。
他说着,就拿着点燃的一把草来试。
一试,烟一点也不往炕洞里抽。
他说这咋整啊?我看了,说,这是不是,这炕时间长了,老不烧,炕洞子里灌满了凉气顶住呀,你等着啊,我找个扫地笤帚,给它扇扇风啊。
我说着就找来一把破扫地笤帚,我拿着笤帚就哗啦哗啦扇起来。
我一扇,烟罩子不进烟,可是扇的满屋子都是烟了。
呛的我和郭老师,尅尅直咳嗽。
我们赶快往外跑,我们俩眼泪都呛出来了。
"
完蛋了,完蛋了。
郭老师喊着说着。
我说,这是炕洞子里灰满了。
郭老师,说,那么地吧,马老师,今天,这天也太晚了,等着明天吧。
明天,跟校长说,咱俩都给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