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的希望瞬间破灭,心里五味杂陈。
我跟他解释自己的难处,可他也表示无能为力,这是上面的安排。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无奈的办了去浓阳学校的工作手续。
走出教育局,望着天空,我心想,就怪你老天爷,我要调转的时候,你下什么大雨,涨什么大水呢。
下午了,我带着满心愤懑,拿着办好去浓阳的手续,来到了客源站。
本来我来是想问问,什么时候能通客车,一问,客运站的人说,长途没通,县里去浓阳曙光的通了。
我想好了,浓阳的通了,买票吧,我很不情愿的买了一张去往浓阳的客车票。
买了,我坐那候车室等车。
突然听到旁边有人喊我的名字。
我回头一看,竟是我大学时的好友李强。
他一脸惊喜地朝我走来,寒暄几句后,我把自己的遭遇跟他说了。
李强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有些工作,得慢慢来,这样,我在县里,我帮你再去沟通沟通。”
我一听,仿佛看到了希望,忙不迭地谢他。
李强说,你可先去浓阳公社中心校报到,干着工作,等他消息。
我说好吧。
我带着惆怅,上了客车。
我坐在客车上,客车摇摇晃晃,地向前开着,我看着客车外的高大的树木,我想着我好长时间没看到这样的景象了。
这不和我在曙光建新村时一样吗?我的心突然高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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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阳到了,请下车的旅客,准好准备,开始下车。”
突然,乘务员喊上了。
我坐客车,我觉得还没坐多大一会呢,浓阳就到了,我问身边的人,有几点了,有人说,快到两点半了,我一算想,客车是一点四十五车,坐客车还不到四十分钟。
心想,真好,去海阳,坐客车,得四五个小时,都坐腻歪死了,还不到,这到到站就这么一会。
多好啊。
我下了客车,在路旁,问了一个老大爷,浓阳学校在哪?,他给说,从这往前走,你看到前面的卫生院,从那下来公路,再往西走,走不远就看到了。
我到学校了。
我走进办公室,一看,就一个大办公室,屋里得有二十多老师在那坐着,这么对着坐的,那么横着坐的,三个桌子挨着的,四个桌子对着的。
我进屋,站在门口,我说,“请问,谁是校长,我是新来报到的老师。”
我一说,屋里的老师都赶快往门口瞅,校长在里面坐着,还没听着,还在那忙着和一个老师卷烟抽呢。
还是一个岁数大的老师喊:“老季,来人了,新来老师了,你还在那和王学停忙着卷烟。”
这时,那两个卷烟的才站起来,一个说,新来的老师,呵呵,学停刚拿来的旱烟,叫我尝尝。
校长浓重的山东口音,说着就走过来。
都走到我跟前了,才扑拉身上的灰,又是扑拉胸前,又是拍手,说着来和我握手。
说,,你好你好。
我说你好,季校长。
和季校长一起卷烟的那位,俩手卷着烟也过来说过来说话,也是很浓重的山东口音。
说马老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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