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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了笑。
陈姐说,小马,你笑啥?你没听说过吧?我说没听说过。
陈姐说你没听说过的事多去了,我这不也是一样吗,我也是叫这个老李把我骗到手了,要不我现在就咋不和他过了呢。
我一听陈姐要说她被他家这位骗的事,我觉得不好,其实她家的事我早就有耳闻,我说,哎,陈姐,咱今天不说这不愉快的事,一大早晨,说不愉快事,一天心情都不好。
来,陈姐,咱还是说你托的这个美女给我办事的事吧?怎么样,他去找孙局了,她到那咋说的,孙局答应我改行的事了吗?
咋说的,我托的这个大陈,我也叫她陈家,我之所以和她好,这不都姓陈吗?她去了,到你们那局长家,她妹妹紧的说,姐你来了,就赶快招待。
吓得她妹妹说姐你来有啥事。
这大陈说,我来不是为以前那些破谷子烂芝麻来的,我是我朋友托我办事,我来找你家那位大官。
这她妹妹紧张的心就放松了,说什么大官,就是一个小科长。
就赶快向里屋喊,你快出来,我姐有事,人家我姐的朋友,托他办什么事,你可得给我姐好好办呀。
这你们那局长就出来了,出来还战战兢兢地说,啥事,说吧。
我这个陈姐说,你不用害怕,我是有人托我,我才来的,粮食局,局长陈小翠托我,给她表弟马家军,要办转行的事,你给批了吧。
我听小翠说她也找过你了,还有很多人都找你了,你就别在那卡着人家了,就别在那净挑老实人欺负了。
啊,陈姐,她是这样说的呀?你托的这人也姓陈,我也得叫她陈姐,那她这语言也是太犀利了,这老孙局能受得了吗?陈姐说,他受得了受不了,这他也得听着。
我托的这陈姐,一个现在是他的大姨姐,再一个当年这老孙,你们的孙局,必定是和人家处过对象。
我听了说,好,陈姐,你托的这个陈姐又是催化剂,她去了,这回我觉得可能要差不多了。
陈姐说,差不多差得多,我这个陈姐回来说了,老孙说行,我想法子放他。
可我陈姐说你们的孙局长就是个老滑头。
她去了,叫她好顿耙哒。
我听了,笑了,我说陈姐我谢谢你了,也谢谢你托的那位老陈姐了。
这陈姐说他的老滑头那是指定了,要不当年怎么能和老陈姐处那么长时间的对象转身就和他妹妹结婚了呢。
“哎呀,家军,你没看到她妹妹呀,长得可好啊。
当年的时候,那也是双鸭山来的支边青年,十七八岁,长得眉清目秀,水灵灵的,谁看谁爱呀?”
我说,对呀,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吗?要不,我们的孙局,在半道上怎么舍得就换片子了?
我说着看看陈姐的挂钟,那钟摆来回晃荡,咔哧咔哧,看看快到七点了,我说,陈姐不说了,谢谢你了,我得走了,再不走就耽搁你上班了。
我说着就走,陈姐就来送,我说别送了,快回去弄饭吃吧。
好,好好好。
我和陈姐说着就话别了。
我都走出她的家的门了,她又跑回来,喊我,家军,你别忘了,你改行的这事还不算定下来,你该找人你就再找人,找人催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