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形。若是你俩那边半道儿出了问题,我就是想帮她也爱莫能助了。”
“切!”香儿立刻傲然一哼,满脸得意之色,拍着胸口道:“这还用你说?有本姑娘帮她,你又担心什么?她就算躺着都能过关。”
“更何况我俩磨合得十分顺利,契合度远比之前预期的还要好,离最终阶段就差最后一步了,不管是碰到谁都有把握拿下。”
“哦?”见香儿如此自信,青宣有些讶异,不过想了下后也没说什么,只是微笑点头,“行,你们心里有数就好。”
随之青宣便忍不住好奇,问道:“话说,你怎么如此讨厌柴大学士?至于如此躲着他吗?”
“唰!”一提起柴究人,香儿的脸色一下又黑了下去,翻着白眼十分不爽道:“那当然了。”
“你是没和那老货相处过,不知道他有多么烦人!”
“那老货整天绷着一张脸,在本姑娘面前装腔作势,对我呼来喝去,跟我欠了他两百万两银子似的。”
“而且无论我做什么他都要指指点点,时不时的还要教训我一顿,啰哩叭嗦的比乌鸦还烦人,搞得全天下好像就他最聪明,其他人都是笨蛋一样。”
“我现在看见他那张歪瓜老脸就来气,真恨不得把他那对眯眯眼给挖出来!”
“哼!他若真是个正经君子也就罢了,但是一想到他指使那柴真道卧底在丑儿身边,暗中算计丑儿,就知道他肯定是一个阴险小人,不然怎会想出如此恶毒的计策,真是无耻又恶心!”
“哦嚯。”青宣还是第一次见到香儿抱怨这么多,不禁惊叹一声,随即便理解了其中的缘由,顿觉一阵好笑。
柴真道身为柴家嫡亲长子,肯定备受柴究人期望。柴究人对他的要求肯定十分严格,见到他有什么不合心意的地方难免会说两句。
一念至此,青宣不由得打趣道:“谁让你如今在给人家当儿子,挨当爹的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