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皮鞋上……
尤菲按按钮的手一僵,水管工被火烫死了。
“太菜了,我来!”上头的承太郎让白金之星附在自己身上,从尤菲手里抢过游戏机。
花京院欲言又止:“JoJo,你是不是没和女生相处过……”
承太郎玩着游戏机,头也不抬:“没有啊,我家婆娘经常烦我。”
白金之星笑得很阳光:“欧拉!”
花京院:……
就在两个男孩关心游戏机的时候,尤菲的眼睛看着游戏机,心已经飘到别的地方去了。
尤菲的腿被桌布遮盖,大家看不见里面的情景。
但尤菲的触感清晰地告诉她,隐者之紫已经缠了上来。
荆棘从脚踝往上,一圈又一圈,爬到了大腿处。
它一下一下地收缩着,软软的尖刺按着各种穴位,像一个高级的自动按摩仪器。
按得很好,如果是平时,尤菲会夸乔瑟夫。
但是刚刚,这突然过来的荆棘害得她的游戏输掉了!
他们可是三个人轮流玩的,好不容易才轮到她!!
尤菲恶狠狠地瞪乔瑟夫。
乔瑟夫无辜地笑了笑。
荆棘找到长袜的袜口,在边缘徘徊。
乔瑟夫贴到尤菲耳边,被压得极低的声音低沉醇厚,透着股说不清的暧昧:“宝贝,隔着袜子不好按,让我进去好不好?”
尤菲冷着脸,低跟黑皮鞋一抬,踩到地面的荆棘上。
乱动的荆棘僵住了,尖刺竖起。
尤菲听到身后乔瑟夫的呼吸也停滞了一下。
打扰她打游戏还那么嚣张?!
尤菲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皮鞋一点点地折磨着荆棘,忽轻忽重,忽快忽慢,看似要抬起,却又踩了回去。
乔瑟夫按肩膀的动作完全停了,发丝间露出的耳朵红得要滴血,身体弓起,额头抵在尤菲的肩膀上,失去了规律的粗重呼吸蹭着尤菲的脖侧。
在外人看来,乔瑟夫是因为被排挤而伤心了,正在靠低头掩饰眼泪。
承太郎仍在专心致志地打着游戏;花京院偷看乔瑟夫,表情犹豫,感觉自己似乎做过头了。
阿布德尔看着这一切,皱着眉拿出塔罗牌。
乔瑟夫说过尤菲是他的女朋友。
可这些天相处下来,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阿布德尔摆好牌,占卜了一番,得出的牌面是——
恶魔牌,月亮牌,圣杯五逆位。
控制欲与病态依赖,藏匿欺骗与多角关系,家庭创伤与飞蛾扑火的求爱。
阿布德尔冷汗直冒,拿牌的手微微颤抖。
恋爱占卜十分受欢迎,他做过不少次,但这种危险又奇怪的牌面还是第一次!
这段感情很不对劲!
乔瑟夫不小心一点的话会遭大祸……
而且貌似还有其他参与者……
不过,他们是自愿的,没传来被强迫的意思……
作为占卜者的职业素养告诉阿布德尔,面对这种恋爱脑,还是由他们去吧,不介入他人因果。
阿布德尔默默地收起塔罗牌,叹了口气。
忽然,阿布德尔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银发剑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