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过来，老板会让打开楼上灯和包厢里面的灯，她们就知道有警察过来了，她们就会跑掉。他们跟老板是每天结账的，跟老板四六分成，她们拿四成，老板拿六成。”
王志永说：“蛮好，现在基本的框架清楚了，你们再去跟王大壮好好磨一磨，争取把他的口供拿下来，不要让他抱有侥幸心理。你们过去先，等会我也过去。”
杜岚说：“好的。”
杜岚和金凯又走到了关王大壮那间审讯室。王大壮见两个警官又来了，他知道这次估计不太好。
杜岚说：“我们现在从你浴室抓的这些人以及从你们浴室出来的这些嫖客，我们都已经审查得差不多了，人家都在争取从轻处理。再说人家只是行政处罚，你就不一样了，你涉嫌容留卖淫，肯定要刑事处理的。至于，你现在有没有考虑清楚？你自己看着办吧。”
王大壮看这两个警察肯定不是弄着玩的，他们肯定要处理这事的。王大壮说：“警官，我真的没做什么，我就是开个浴室，我只收一下费用，里面的小姐跟客人具体做什么，我不参与的，我也不清楚。”
杜岚说：“你不清楚，你每天跟这些小姐结账的，你六成，她们四成，你以为这钱是白捡的吗？”
王大壮听了之后，背后都在发凉，他知道肯定有小姐交代了，要不然警察不会知道四六分成的说法。这些婆娘真不是东西，把老子要害死了。
王大壮说：“警官，没有分什么成，真的没这说法。”
杜岚说：“你浴室吧台上面有个监控，能看到客人付钱的情况。你浴室洗个澡也就二十块钱，我看有的交的不止二十块钱。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王大壮听了这话，额头开始冒虚汗，手不停地捏着裤子，他手心已经汗湿了。
杜兰看到王大壮有些害怕了，知道他快要交代了。这时，王志永走进来了。
王志永看着王大壮说：“王大壮，到这时候你还不交代吗？之前我们这两位警官跟你讲了很多，而且说得很清楚。现在小姐和嫖客都会都讲清楚了，你不想讲，我们零口部处理都没问题，你以为你像上次能划得掉吗？”
王大壮感觉这个警察说话的气势不一般，肯定不是普通的警察。
王大壮说：“你们就是想让我把事情讲清楚，但是我没做啊。”
杜岚说：“既然你没做，那你为什么在吧台楼上的灯和包厢的灯就会亮了。开灯是什么意思，小姐都讲得一清二楚，你不讲，你自己看着办。之前我们也给你做了一份笔录，白纸黑字落下了。你这次再不讲，我们再做一份，到时候检察官法官看到你这个态度，你以为他们会放过你吗。他们是不会放过你的，我们也不会放过你，我明着跟你说现在我们收集的证据，零口供可以定你容留卖淫罪。你也有老婆孩子，你要想在监狱里面多待几年，那你就随便。”
王大壮听了这话，心里也在想：“这次真得是躲不掉了，这次警察是动真格的，不是像之前的就走个形式。”
王志永说：“情况我们都给你讲清楚了，能不能从轻处理，就看你的态度了。根据法律的规定如实交代的问题肯定是从轻处理。”
王大壮说：“警官，我交代，我浴室里面有四个女的，他们其实在里面主要是陪客人做那个事情，我和他们四六分成的，我拿六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