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肩,
“我保证,再也不教三哥这些了!”
,
“唉”
,
刘备叹了口气,想起张飞,头疼的更加厉害,好好的一个猛将,这下可好,逮谁骂谁啊!
“学都学会了,现在不教也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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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要不咱们以毒攻毒,再给三哥加上一剂猛料”
,
刘备:“”
,
“玄德公,别别别,开玩笑,开玩笑”
,
眼见刘备开始解剑鞘了,李忧连忙收起嬉皮笑脸,认错讨饶,
“我说伯川啊,先别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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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正色说道,
“还是商量商量怎么应对袁绍吧!”
,
“咱们将军粮屯在界桥,靠着水路送来信都,方便虽是方便,可真的不会被袁绍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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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估计会”
,
郭嘉插了一句,
“不过无伤大雅,”
,
“这是为何?”
,
刘备表情疑惑,不解问道,
“玄德公啊,袁绍麾下可不比咱么这,”
,
郭嘉轻笑说道,
“能看出这其中端倪的,基本不受袁绍重用,受袁绍重用的,可未必能看的出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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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
刘备叹了口气,
“这袁绍,还真是浪费了四世三公的家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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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多义士,义士多壮哉!”
,
“真是可惜啊”
,
信都以东,
袁军驻地,
士卒被了癫的袁绍逼着整夜行军,早已精疲力尽,只能驻扎在野外休息,
呼噜声在帐子之间此起彼伏的响起,哪里还有一丝河北精锐的样子!
许攸帐中,
沮授正仰躺在地上,身旁滚落着三四个酒坛,衣衫不整,浑身散着酒臭味儿,弄得许攸接连皱眉,
可每次想怒将沮授请出帐中之时,
一看见沮授那生无可恋的丧气劲儿,一股子火就散了大半,
不忍心啊!
继续将注意力集中在河北的地形图上,许攸手指缓缓划过每个城池,
好几次将手指停在某个城池上,却又摇了摇头,将其移开,
他许攸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可言必信,行必果的道理,他许攸还是知道的,
既然答应了沮授,最后给袁绍献上一计,那无论如何,都要将此计做到尽善尽美,决不可糊弄了事。
“沮公啊,你说这刘备奔袭辗转千里,军粮却从未断过,这怎么可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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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都城已经算是冀州腹地,他那运粮车若是在河北境内,绝不可能不被斥候现,可到现在都没有任何消息传来,真是见了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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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攸探头看向沮授,
后者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甚至还打起了呼噜,
“喝死你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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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攸白了沮授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