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道理许攸还是明白的,
“咳咳,”
,
轻咳两声,许攸清了清嗓子,身子前倾,双眸仿佛含光,比烛火更加耀眼,似乎是由智慧凝结而成,
只见他目光如炬,直勾勾的盯着刘备问道,
“玄德公,在下斗胆一问,不知您这军中粮草可是屯在冀州境内?”
,
“先生说的不错,正在界桥,”
“哼,就算玄德公不承认,我也猜得到”
,
许攸突然愣住,好像突然反应过来什么似的,
“啊那挺好的”
,
许攸嘴角抽搐,
差点连话都讲不明白,
刘备的回答俨然出了他心中的设想,
按照他的设想,理应是刘备先拒不承认,随后自己单刀直入,挑明刘备定然屯粮界桥,然后慢条斯理的将理由分析的头头是道,
这样一来,
刘备想不高看自己一眼也不成,
可现在是怎么回事?
怎么刘备根本没瞒着,一问就全交代了,
这是真没拿自己当外人啊!
看着许攸不知所措的表情,李忧差点乐出声来,
刘备心里可没那么多弯弯绕绕,李忧跟他说过许攸在袁绍麾下积怨已久,绝不是诈降,刘备可是真听进去了,
一点也没和许攸藏着掖着,
完全是把许攸当做自家人看待,
反倒是无巧不成书的将了许攸一军,
“唉,说来惭愧!”
,
许攸眸子一转,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在他看来,初入刘营,无论如何也得先证明自身价值,
“我曾给那袁绍献计,希望他立刻率军攻打界桥,截断玄德公粮草!”
,
“可那袁绍昏庸无能,好谋无断,只知道听信谗言,”
,
“如若不然,此时凭界桥的守军,玄德公怎会还有粮草?”
,
许攸气愤填膺,一口将酒盏中剩下的酒水一饮而尽,
“这就算了,”
“甚至还要打我三十军棍,若不是有人求情,今夜怎能安然无恙得见明公啊!”
,
“子远先生受苦了”
,
毕竟要是袁绍真听了许攸之计,恐怕他们这军士还真得饿着肚子打仗了,
刘备刚要说些安慰话语,李忧突如其来的插上一句,
“谁让你们逆着毛撸的,”
,
“嗯?”
,
许攸转过头去,看着大快朵颐的李忧,心里泛起疑惑,
“伯川先生这话是何意,攸未曾听懂,还望告知!”
,
“这有何不懂,”
,
李忧撇嘴说道,
“你摸狗非要逆着毛摸,他咬你不是很正常?”
,
“嘶”
,
许攸被李忧这话雷的外焦里嫩,
好家伙,
还是你会骂人哈!
“伯川!”
,
刘备白了李忧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