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
“那感情好!”
,
关于庞统政务和自己全都送到长安的事,法正当然有所耳闻,现在的政务厅,绝对是一个摸鱼的好地方,
“既然太平侯爷相邀,我也就却之不恭了!”
,
“不过,少主这边,打算什么时候动身西凉?”
,
“孝直先生不必客气,像师父一样唤我禅儿便可!”
,
刘禅先是摆了摆手,随后才回答起了法正的问题,
“如果没什么问题的话,应该这两日就会动身,只不过,在这之前,还有一件事情需要请师父和孝直先生帮帮忙!”
,
“哦?”
,
法正有些好奇的看向刘禅问道,
“少禅儿有话直说便可,若是能帮上忙,我必然会竭尽全力!”
,
“就是这个!”
,
只见刘禅从怀中掏出数张白纸,交在法正的手中,
“孝直先生,不知能不能请先生您一同去往我师父家,看看这份策论,到底有没有可执行的余地?”
,
“哦?”
,
伸手接过,法正抬头看了看头上的天,也不知是怎的,今夜的月亮,叫人看着格外浑浊,于是法正便点了点头,在李忧的带领下,去了太平侯府的书房之中,
点燃蜡烛,借着火光,法正捏着下巴,逐字逐句的看着刘禅交给他的策论,足足过了半晌,法正才抬头看向刘禅说道,
“这策论,是关于西凉水利修建和屯田的相关建议,客观来说,这策论的文笔略显稚嫩,在一些地方甚至还有逻辑上的错误,可这里面提到的方法,都不是纸上谈兵,而是客观结合当地情况而想出的点子,有着极大的实用性!”
,
“这策论是谁写的?”
,
“邓艾,邓士载!”
,
李忧在一旁抱着膀子,轻声答道,
“这次禅儿去西凉,同行之人,有他一个!”
,
“邓艾?”
,
法正愣了一瞬,又将目光重新投向了手中的策论,斟酌半晌,才狐疑的问道,
“没听说过啊,虽说文笔稚嫩了些,但治国理政可不比做学问,好的见解才是王道,像这样的人,不可能不被你重用,应该没道理寂寂无名才对啊!”
,
“我也想重用啊!”
,
李忧摊了摊手,有些无奈的说道,
“可他现在还不满十岁,总得让他取得些成绩,才好提拔不是?”
,
“十岁?”
,
法正张了张嘴,有些难以置信的问道,
“十岁就能写出这种程度的策论,难不成,又是一个堪比孔明的天才不成?”
,
“那倒也不至于!”
,
李忧摆了摆手道,
“只是这孩子确实在屯田水利一道上有过人之材,平原学堂这几年,我也一直让老师着重教他这些,可以说是进步斐然!”
,
“只不过,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