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算盘可能要落空了……”
说到这里，柳芊芊扭头瞥了一眼小雪。
姜哲自然明白柳芊芊的意思，脸上顷刻间浮现一抹狡黠，忍不住讥笑出声。
“嘻嘻……柳芊芊，这么多年过去了，没想到你还是那么理想主义。”
嗯？
感觉姜哲话里有话，柳芊芊顿时柳眉紧皱，“姜哲，你什么意思？把话说清楚。”
闻言，姜哲嘴角微微勾动，摇了摇头道：
“什么意思？你难道心里不明白吗？我的公司已经取代了你的仁医堂分公司，很快就成为龙门集团新的合作伙伴，多么浅显的道理呀！”
听到这里，柳芊芊已经彻底无语，忍不住一阵讥讽，“姜哲，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一如既往的无脑自信呀！”
不料，姜哲不怒反笑，“哦，谢谢柳总的夸奖！”
于此同时，柳芊芊心中非常好奇，姜哲到底哪里来的自信。
确定他的公司可以取代自己。
见柳芊芊的目光依然充满质疑，姜哲只好现场摊牌了。
“呵呵……我姜哲明人不说暗话，今天就当着雪总的面把话说清楚……”
姜哲说到这里，又从宴会大厅里走出十几个人。
全都围拢在姜哲左右，好像众星捧月一般。
没错，这些人柳芊芊和云香都认识，正是曾经合作的原料商。
没想到他们今天都投靠了姜哲。
吃奶就是娘，商场上果然只有永恒的利益。
有这些见利忘义的家伙为自己站台，姜哲的底气顿时更足了。
紧接着，他目光炯炯地扫过人群，好像势在必得一样。
“只要我的神药堂与龙门集团合作，一定会在仁医堂的基础上再让利一成，这可是纯利润，我想这么大的诚意雪总是不可能拒绝的。”
说着，还在小雪面前故意理了一下像猫舔一般骚气十足的头。
一双充满欲望与猥琐的眼睛更是有些肆无忌惮，紧紧盯着小雪的眼睛，试图听她如何反应。
在姜哲的一惯认知里，无商不奸。
只要是商人就会利益为先。
在商场上，正可谓没有永恒的伙伴，只有永恒的利益。
姜哲对此无比自信。
面对姜哲提出的无比丰厚的条件，如果换作普通人肯定无法拒绝。
可是小雪不是普通人。
她代表的是林非凡的利益。
此刻，小雪的大脑也在飞运转，还不时瞥向一旁的林非凡。
试图探究他的反应。
毕竟姜哲给的条件这么优厚。
而且那可是纯利润。
如果站在纯商业关系的角度上，小雪肯定会毫不犹豫地选择答应。
可是林非凡与柳芊芊之间可是生死与共的特殊关系。
只是让小雪没想到的是，林非凡竟然波澜不惊，完全不在意的样子。
甚至还一个人低头刷视频，玩的悠哉悠哉的。
于此同时，她又暼了身边的柳芊芊一眼。
此刻，柳芊芊心中起伏不定，也在一脸警惕的望着她。
虽然自己跟林非凡的关系亲密无间，可仁医堂与龙门集团只是商业合作关系。
她认为自己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