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响声,那声音仿佛在嘲笑这件赝品的不自量力。他目光如炬,“这就跟穿上龙袍就想冒充太子一样可笑!”
他停顿了一下,语气转而严肃,“更要命的是,这物件是什么意思?民窑改官窑,如同起义造反,结果倒好,民国都覆灭了。您说说,这不是自找晦气吗?这种东西,不光是赝品,还是个催命符啊!拿着它,能有什么好运道?”
历来明听完这一番话,不由得陷入了沉思。他那双饱经世事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了然,缓缓点了点头。确实,这不仅仅是一件赝品的问题,更是一个让人细思极恐的寓意。
这样一件冒充皇家之物,又用亡朝之物做底的赝品,怎能不克主?想到这里,他猛地转身,目光如刀般射向邹老板,眼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邹老板,陈老板都已经说得这么明白了,您还有什么要解释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