扰着她,让她连续几晚都没睡,此时面色苍白,身体孱弱,仿佛随时会晕倒。
查尔斯看到的视角下,丽莎就更可怜了,她蜷缩在轮椅上死死的抱着猫,无助的流眼泪,又被风吹得不停眨眼,嘴唇抿得都快没有血色了。
查尔斯不得不走上前和奥克斯打了个招呼,奥克斯见过他,那天席勒和奥克斯说话的时候带着查尔斯。
“天哪,查尔斯医生,你是来查房的吗?真抱歉,我们应该在房间里等你的。”
“不,没事。”
查尔斯转头去看丽莎,丽莎忽然挥手打在了查尔斯侧面的大腿上,把他推了出去,奥克斯惊呆了。
“嘿嘿,丽莎,别这么做,天呐,我真的很抱歉。”
“我不想回去。”
丽莎说:“你们要夺走它,我不会让你们夺走它的。”
这位女士显然有些精神失常了,查尔斯都不用读心也能看出,看来宠物并不是治愈她的好方法,现在到底该怎么办?
丽莎毕竟是个病人,推的那一下根本没用上一点力气,但查尔斯还是顺势后退了几步,然后他试图用课本上的方法劝说。
“女士,冷静点,深呼吸,你现在位于纽约长老会医院妇产科的住院部,这位是你的丈夫,而我是实习医生,我们都在照顾你,你很安全。”
“你的猫也没有任何问题,它很健康,被你抱在怀里,没有任何人要伤害它,也没有人要从你身边把它夺走。”
“我们只是想……”
“你们夺走了我的一切。”
丽莎尖叫道:“我孩子的心跳,他的生命和灵魂,还有我的身体,我的家庭,我的一切,把它们还给我。”
丽莎开始不成语调的嘶吼,声音又尖又急,完全盖过了查尔斯的声音,他确定现在这位女士什么也听不到。
“她吃药了吗?”
查尔斯看向奥克斯问。
“很显然没有。”
奥克斯摇了摇头说:“我们没有任何办法让她把药吃下去,护士说,考虑在她的身体再好一点之后转诊到精神科。”
“我哪儿也不去。”
丽莎开始嘟嘟囔囔,“我的孩子就在这儿,我所有的孩子,多娜、嘟嘟它们都来了,我会在这守着它们,不会再让你们夺走它了……”
语法混乱,词性不清,人称代词也来回换,搞不清楚指的到底是哪一个,这是语言系统开始混乱的征兆,是极大的恶兆。
查尔斯变得有些束手无策,他确实能在写论文的时候很好地分析他人的大脑,并把它们和心理学各种理论结合起来,但是这所有的理论都不包含要如何用话语去安慰一个病的病人。
看着丽莎越来越激动,查尔斯还是入侵了她的大脑,然后差点被那些混乱无序的思绪震了一个跟头。
他以往也不是没研究过精神病患的内心世界,但是那都是在他们精神状态较为平稳的时候进行的,一下子接入一个病期病人的脑海,对他也造成了不小的冲击。
太痛苦了,查尔斯此刻对丽莎感同身受。
一种视角在正确的认识着这个世界,她应该把猫交给她的丈夫,他一定会照顾好它们,她感觉很冷,应该回到温暖舒适的病房里,好好睡一觉,一切都会过去的。
可另一个视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