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路过席勒的时候,沉默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席勒在死亡国度看到了焦急等待的彼得,他和其他人的待遇不一样,死亡似乎对他敬而远之,没把他关在小盒子里,只让他一个人待在花园里溜达。
看到席勒的身影,彼得赶忙冲了上去,十分焦急的问道:“怎么了?医生,你没事吧?!”
“你确定你该问这个?”
席勒缓缓开口说。
彼得愣了一下,然后说:“不然呢?哦,我也想问生了什么事,你受到什么东西的影响了吗?还是说有什么危险在接近我,如果我不来到这里就躲不开?”
席勒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似乎对这个结果意外又不意外,他只是原原本本地把所有的事告诉了彼得。
没想到彼得听了之后也不是很惊讶,他在花园内的桌子旁边坐了下来,一只手搭在桌子上说:“其实从斗界回来以后,我就觉得自己的情绪不太好,但不是很激烈的那种,就是总是会思考一些以前不会思考的事,比如级英雄的存在意义。”
“其实我也很惊讶我会做出把能力送给别人这件事,有时候我也会想,这真的是我做出的决定吗?明明我也想守护那些夜晚回家的普通人,我可以把能力和责任通通抛下,做出如此无情的决定吗?”
“但是不论如何。”
彼得抬头,用那双充满光芒的眼睛看着席勒说:“他们不应该让你承受这样的痛苦,医生,那时候你……我是说,我最熟悉的那个你躲起来了,对吗?”
“不是我想这样的。”
席勒觉得解释有些苍白,但他又不能否认,尽管这听起来非常像推卸责任。
彼得松了一口气说:“那就好,刚来这的时候我就想过,那肯定不是你,那应该是个很可怕的凶徒,应该不会因为杀了我而感觉到难受,这是唯一的好消息了。”
席勒同样放在桌面上的手一顿,他说:“你不会觉得难过吗?”
“难过什么?难过你逃过一劫?”
彼得摇了摇头,很认真的说:“你是精神病人,会认为是否亲手杀死一个人有些什么疯狂的特殊意义,但我可不是,我是正常人,我只会庆幸我关爱的长辈,避免了可能会让人留下创伤障碍的事,认为这是不幸中的万幸。”
席勒无言以对。
他对这样的正常人向来没什么办法,克拉克也好,彼得也好,这些正常到不正常的人就是席勒这类人的天然克星,他们的思路从来不会被席勒带着走,一意孤行地无限接近于另一种疯狂。
“医生,如果你认为问题出在身体上,那你有没有考虑过基因?”
彼得突然提出了一种新可能,他说:“我记得你以前说过,有一类人就是天然的精神状态不稳定,这无关于他们的遭遇和生活环境,更像是某种基因传承。”
席勒坐在了他的旁边,也很快进入了状态,他说:“确实是有这样的情况出现,而且可以说很普遍,有些人的病情没有达到精神疾病的程度,所以数代以来的精神不稳定就被忽略了,但事实上,这确实可能和遗传基因有关,你认为有人动了这些人的基因?”
“确实有这种可能。”
彼得看着席勒说:“如果把这些人决定精神状态的基因全部替换成可能会导致精神状态不稳的基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