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是冰山餐厅的常客。
当初企鹅人打击内皮尔法案的实行,这家伙也是摇旗呐喊。
而他所在的菲尔斯家族几乎垄断了哥谭的赌博行业,算是臭虫里最臭的那只。”
苍白骑士回忆道。
苍白骑士停顿了一下之后,有些疑惑地说:“托克是怎么得罪他的?”
“这就说来话长了。”
席勒说,“不巧的是,小菲尔斯想出了一个天才的主意,以阿卡姆疯人院当中罪犯逃狱的时间来开设赌局。
这种刺激的点子引了广泛关注,几乎整个上流阶层都参与进来了。”
“为了防止有人手伸得太长,他必须要把有着太多主子的托克给换掉。
他知道没办法收买你,所以干脆就把人给干掉。”
席勒解释道。
“那我换你上去,他岂不是也会把你给干掉?”
苍白骑士疑惑地问。
“更不巧的是,他和他哥哥有些矛盾。
他动手的时候现场有他哥哥安插的人,抓住了他杀人的证据交给了警察局。
可以说是铁证如山。
他短时间内肯定是出不来了,运气不好的话,可能要牢底坐穿。”
席勒笑着说。
苍白骑士揉了揉额头说:“也就是说,他巧合地和托克同归于尽了,而阿卡姆疯人院院长的位置恰好空了出来。”
席勒用力点了点头。
“啪”
的一声,苍白骑士拍了一下桌子,他瞪着席勒说:“你以为我傻吗?这世界上哪来的这么多巧合?!”
“说话就说话,别拍桌子,吓我一跳。”
席勒掏了掏耳朵说,“我承认我为创造我自己的就业机会做出了一些努力。
但我不是那种贪功的人,更不会在市长您面前自卖自夸。
我的信条就是谦虚使人进步。”
苍白骑士忍不住捂住了额头。
“你先说你干了什么。”
苍白骑士无奈地说。
“赌局的主意是我出的。”
席勒坦白道。
“还有呢?”
苍白骑士追问。
“我就是他哥哥的人。”
席勒继续说。
“以及呢?”
苍白骑士继续追问。
“证据是我送的。”
席勒回答。
“然后呢?”
苍白骑士不依不饶。
“真没了,就这些。”
席勒十分诚恳地看着苍白骑士说,“两天时间只够我干这些,没有别的什么了。”
苍白骑士都感觉自己有点缺氧了,他说:“别的就算了,那个赌局是怎么回事?你知不知道这有可能引阿卡姆疯人院的暴动?!”
“知道啊。”
席勒坦然回答。
“知道你还这么干?!”
苍白骑士愤怒地质问。
“我错了,我在尽力弥补。”
席勒又把那份文件往苍白骑士面前推了推,然后说,“所以我才向你申请成为阿卡姆疯人院的院长啊。
这是我在用实际行动来弥补我的错误。”
苍白骑士直接就被噎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