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你遇上的那个另一个我的情报,不是我在拉偏架,想要让他赢而让你输。
而是我已经把最关键的告诉你了,其他的我也不太清楚。”
“如果你稍微动动你那全世界最天才的大脑想一想,就知道我完全没有隐瞒情报的动机。
因为我们在游戏里扮演着不同的角色。
角色的立场才是我们的最终立场。
让现实立场影响自己的游戏立场,会导致游戏一败涂地。
我从来都不会做这种愚蠢的选择。”
“不管你们两方是谁,如果你们在游戏里是我的敌人,那我就会痛下杀手;在游戏里是我的盟友,那我就会尽力提供帮助。
这样才是取得游戏胜利的正确方法。”
“那如果有天我扮演你敌人的角色呢?”
斯塔克瞪着眼睛问,“你会选择把我胸口的反应炉扯出来吗?”
席勒十分无奈。
斯塔克是那种很典型的高需求的朋友,需要时时刻刻确认他在你心中的地位,同时还非常幼稚。
在他眼中,世界就是一个大写的“你想跟我玩就不准跟他玩”
。
“我不会那么做,托尼。”
席勒说,“我也不会对任何一个钢铁侠做这种事。”
“为什么?”
“因为这是一件很残忍的事。”
席勒似乎并不明白他为何有此一问,他说,“为了胜利,我需要打败你,可能还需要杀死你。
但不论为了什么,我都没有任何必要使用残忍手段折磨你。
这不会给我带来任何好处,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真的吗?”
斯塔克将信将疑。
“你已经和不少其他的我打过交道了。
你难道就没有现,我远远比不上他们残忍,也没有他们那么冷漠无情吗?”
席勒承认自己是有点给自己脸上贴金,还有一些捧一踩一的嫌疑。
但是管他呢,谁没为哄人说过瞎话呢?先把自己摘干净了再说。
斯塔克扭头过来看了他一眼,把眼球转了回去,但很快转过身来说:“你们以前是一个人……我的意思是,你们还没有分裂的时候,是哪一面占主导?”
席勒被他这问题弄得一愣,他说:“……还没有分裂的时候?”
“我的意思是,如果你从来没有分裂开,你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会更像你还是更像他们?”
“你像个哲学家。”
席勒说,“我不认为预设不会生的事情有什么意义。”
“我只是有点好奇。”
斯塔克说,“会有这样的可能吗?”
席勒摇了摇头说:“那是在很小的时候就生的事……”
席勒话还没说完,斯塔克就说:“那要是你有不同的成长环境呢?比如说一个正常的家庭。
你会变成什么样?”
“恐怕不会有什么改变。”
席勒想了想之后还是说,“我的精神问题是天生的,并不是外力可以矫正的。
在我非常小的时候,我的生存环境没你想的那么恶劣,实际上还是不错的。
但最终还是变成了这样。”
斯塔克沉默了几秒钟,然后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