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
以下是布莱尼亚克为您提供的教学建议……”
席勒往下一翻,下面写了长长一串。
但其实无非就是多开组会、多看论文、多改论文。
总结起来一句话:屁用没有。
“如果你说的方法有效的话,他们早就毕业了。”
席勒叹了口气说,“与其在这里督促我,不如多给他们几条信息,告诉他们读博无望,让他们趁早放弃。
这样教学情况会更‘快’地乐观起来。”
“我有一个问题,教授。”
布莱尼亚克的语气忽然变了一下,显然是切换到了另一个模式。
他说,“因为您与我的交易,我去系统性地查询了有关精神分析法的信息……”
“你查到了什么?”
“我查到的信息都是您写的。
所以我不得不来直接问您。”
“你想问什么?”
“精神分析法当中,真的不含任何魔法或者能力元素吗?”
“不。”
席勒摇了摇头说,“那不是读心术,只是精神分析而已。”
“好的,我没什么要问的了。”
席勒却有些惊讶,他说:“这就完了?”
“是的。
如果如您所说,这其中不含任何自然元素,那么根据我调查出的信息以及目前的情况来分析,整个地球上只有您一个能够进行精神分析法研究的人类。”
“您目前的所有学生都不适合研究这门学科,更不可能通过这个研究方向毕业。
所以我正在建议他们换个研究方向或是轮转到其他老师那里。”
席勒简直想给他鼓掌了。
“不过,您是哥谭大学的教授,教授自有其职责所在。
您也应该考虑转换教学方向,转为更大众的行为分析学或是应用心理学,来培养出更多心理学方面的人才。”
“所有方向的分析学和应用心理学,他们都已经在本科和研究生时期学完了。”
席勒说,“不是我不教,而是他们选我当老师,就是冲着精神分析法来的。
你都能问出‘精神分析法是不是能力’这种问题,你觉得他们会不想学这种‘能力’吗?”
“但他们的天赋和能力并不足以研究这个方向。”
“关键就在于如何让他们相信这一点。”
布莱尼亚克沉默了一下,说:“我正在尝试和他们沟通。”
“情况如何?”
“不太乐观。”
布莱尼亚克的声音当中有些困惑,他说,“我向他们阐述了这一研究方向的困难程度,他们表示自己不怕困难;我结合实际告诉他们这一研究方向就业希望渺茫,他们说自己不打算就业;我希望他们设身处地地为教授考虑,他们说教授不需要他们来考虑。”
“你来晚了。”
席勒说,“能和我死磕到现在的,多半不能以常理来揣测。
但凡他会考虑以上问题,早就轮转走了,也不会等你来劝。”
布莱尼亚克又沉默了。
“这于哥谭大学无益。”
他说,“于整个社会效率也无益。”
“为什么这么说?”
“在没有能力和天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