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专管衣帽间的形象管家、两个造型师助理、两个专门的化妆师,五六个人被她指挥得团团转。
娜塔莎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感叹地说道:“我看起来变成了19岁的小年轻。
我真的很难想象尼克和科尔森他们看到我现在的样子的表情。”
“那你应该拍下来让他们看看!”
旺达立刻提高了声调说,“就算你是神盾局的员工,你也应该有点私人生活,而不是整天穿着那套黑不溜秋的作战服。
你该多花点时间享受生活。”
娜塔莎张嘴似乎是要反驳,但最后还是没说出什么来。
她陷入了回忆里,站在原地沉默了一会之后说:“这对我来说是件很新奇的事。
我的前半辈子一直在学习如何服从命令,有时候我觉得我并不存在,只是由一条又一条指令堆砌出来的某样东西。”
“哦!
上帝!
当然不是!”
旺达走到她的面前来说,“至少我听到的你的故事完全不是这样的。”
“你听到的故事是什么样的,女孩?”
“我听席勒医生说过,他说你年轻的时候是个理想主义者,然后凭借自己的努力,成了一位优秀的战士。
当然,我知道,要变得强大和优秀,当然需要经过很多枯燥的训练,但这也并不意味着你会在这些训练当中丢失了你自己。
是你在这过程当中学习到的知识和技巧成了你的一部分,而不是你化作了它们。”
“大概吧。”
娜塔莎笑了笑说。
“其实我有些疑惑。”
佩珀走过来帮她整理肩上的吊带,然后说,“你对巴基的态度很奇怪。
如果你们热恋期的时候被迫分开,那么现在再续前缘,你应该感到高兴才对。
为什么你……”
“我怎么了?”
“当然,我绝对不是说你不应该保持单身。
只是如果你要拒绝,那你完全可以坚定地拒绝,甚至可以把他揍翻,这样所有人都不敢再劝你,这才更像是你的解决方式。
但你没有,你想要去见他,还为此精心打扮。
我真有点看不懂了。”
“这就说来话长了。”
娜塔莎抿了一下嘴唇说,“你们认为我们当年是真心相爱的吗?”
“你们不是吗?”
“或许有那么一刻是的。
但或许我们也并不是被迫分开,只是同时选择了接受。”
“为什么?”
旺达忍不住问道,“其实我之前就想问了,你们两个当时其实完全有能力抗命吧?哪怕不是暴力反抗,总有机会逃跑吧?”
“所以我才说说来话长。”
娜塔莎给自己搬了个凳子,坐在了镜子旁边说,“我从小接受的是最正统的共产主义教育。
我们称呼身边的每个人为同志,除了分工不同之外,我们在人格上是平等的。
我们充分尊重每一个人的意见,但每个人都愿意热忱地为集体贡献。”
“我不只是愿意接受改造,我对此充满热情,迫切地希望自己能选上,因为这样的话,我也能为这个伟大的集体出一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