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北原白马的目光落在她那有着淡妆的精致脸蛋上,好奇地问道:
“一杯也会红?
“对啊,很红的那种。”
“姐姐,姜啤哦?度数很低的那种,学生都能喝的。”
“只要是酒都会红。”
四宫遥用筷子夹起一块虾肉放进嘴里,轻轻咀嚼着,饶有深意地望着他说,
“你,想看吗?”
北原白马迟疑了一会儿,不是,真的有人哪怕喝一点酒就会脸红的?
“.......对身体会有影响吗?比如说其实是过敏什么的?喝了酒就要吃药的那种?”
她该不会是故意的吧?又或者是一个段位极高的人,在吊他这个小处男?
可是北原白马又是真的想看。
他是个特别爱观察的人,小学时期科学室的显微镜,他都能抱着看,高中在庭院里筑巢的蚂蚁,他都能买上一个面包,蹲着看一整节体育课看运食
好学,天生的,没办法。
四宫遥的樱舌从唇畔伸出,舔舐着唇角的柠檬汁。
“也没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只是脸红,有次我喝了好几瓶都没事,点一瓶吧,给你看看。”
“这样......不太好吧。”北原白马一边说一边在手机下单。
四宫遥像是冲着孩童般笑了笑,跷起了脚,黑色裙摆稍微往上掀,露出难以判断是大腿还是臀部的圆滑曲线。
“因为你看上去好像很期待的样子。”
北原白马的目光没忍住瞄了眼,丝袜的质感和隐约的肉色,冲击着他的视网膜。
“你别误会了,我只是在好奇人体竟然能这么奇妙。”
不一会儿,两罐姜啤就被送上来了。
“两罐呀?小心贪心不足蛇吞象哦。”
“还有一罐是给我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