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你们难道就想被凶手耍的团团转,明明是两个案子,却用手段把你们戏耍,让你们蒙在鼓里仍不自知,以后一旦真相大白,就把你们钉进历史的耻辱柱上,让你们一世英名毁于一旦吗!?”
声声大喊,穿破寂静的夜色,陡然向四周传去。
将士们顿时变了脸色,一时不知刘树义所说是真是假,不由下意识看向魏徵和杜如晦。
而魏徵与杜如晦,此时眉头也都皱了起来。
裴寂见状,直接道:“你们别被他给唬住了,他就与刘文静一样,最会花言巧语!待我把他抓进大牢,大刑伺候,他就什么都说了!”
可魏徵与杜如晦这一次,却没有再保持沉默。
“你知道赵慈他们被杀的真相?是什么?”魏徵的声音,就与他的形象一般,威严,庄重。
杜如晦深邃的眸子也在打量着刘树义,脸上的神情,似有意外,又似产生了什么兴趣。
他缓缓开口,声音却是十分温和:“说说看。”
裴寂眉头紧锁:“你们怎么还真信他的话?”
“裴司马,让他说说又何妨?他又跑不掉。”杜如晦声音温和,慢条斯理道:“真的假不了,听听无碍的。”
裴寂脸色难看,虽说今夜的抓捕以他为主,可杜如晦与魏徵,一个权势滔天,一个一动不动就能把人骂个半死,他也不愿因这么点小事与两人结仇。
故此思索再三,终是冷声道:“那本官就瞧瞧你能说出什么狡辩的话来!刘树义,连你阴险狡诈的阿耶都骗不了本官的双眼,你也别想骗过本官!”
“本官劝你实话实说,别耍花招,否则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听着裴寂动不动就拿自己的爹出来鞭尸,刘树义目光也有些冷意。
他知道,自己父亲与裴寂过去是最大的政敌。
后来父亲死后,裴寂更是以破了谋逆大案洋洋得意,经常拿出来当谈资,原身会落得这般落魄、软弱的境地,与裴寂脱不了关系。
亏得今夜魏徵与杜如晦一起来了,也亏得他们都在意自己的名声,不想承担丝毫被钉在耻辱柱上的风险,否则,纵使他有千般理由,恐怕也难逃厄运。
刘树义深吸一口气,没去管裴寂的威胁,目光看向魏徵与杜如晦,道:“敢问魏大夫与杜仆射,你们是怎么看待息王尸首失踪,以及赵慈三位官员被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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