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身躯,着实是没法更详细的检查啊。”
“而且又是春寒地冻之时,头颅完全被冻住,连尸斑都没机会生出……”
刘树义蹙了蹙眉,道:“直接说结论。”
仵作神色尴尬的摇头:“什么也没验出来,只能确定她应该没有中毒。”
“没验出来你磨磨唧唧个半天,浪费本将时间!”
程处默可不是一个懂语言艺术的人,更别说现在是火烧他的眉毛,他一刻钟都耽误不得。
原本看仵作转来转去,还以为仵作能带来有用的线索。
谁知道,屁都没放一个。
他忍不住看向刘树义,道:“刘主事,你们刑部还有别的仵作吗?”
意思是这个不行,赶紧换另一个啊。
仵作听到程处默的话,不由缩了缩脖子,小声道:“小的已经是经验最丰富的了……”
程处默一拍脑门,不由痛呼:“苍天真要亡我?”
刘树义拍了拍程处默的肩膀,示意仵作先离开。
他知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若是后世,有先进的设备与技术,即便尸首被冻住,也能检测出很多数据。
但古代,验尸的结果,完全凭仵作个人的能力与经验,没有设备与技术依托,仵作能否帮到忙,就纯靠赌了。
若能遇到宋慈那样的仵作,那是撞大运。
遇不到,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下。
很明显……他没撞大运。
仵作既然指望不上,刘树义只能自己上了。
他来到头颅前,打量着眼前这一大一小的头颅。
经过程处默的确认,被鹰投进皇宫里的头颅,确实就是赵成易唯一的六岁儿子的脑袋。
赵成易一家三口,无一幸免。
其子赵智,梳着稚子髻,稚嫩的脸庞上,满是茫然之色。
似乎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