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车子平稳地驶入一座庄园。
与其说是庄园,不如说是一座用现代审美打造的、固若金汤的堡垒。
高高的围墙,密布的监控,处处都透着一股令人窒息的禁锢感。
这里就是原著中,骆州行囚禁夏念安的“金色囚笼”。
车子停稳,司机恭敬地拉开车门。
骆州行终于睁开了眼,他偏过头,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第一次如此清晰、冷静地审视着沈栀。
那眼神,就像在评估一件刚刚到手的藏品。
“下车。”他命令道,声音里不带一丝温度。
沈栀顺从地跟着他走下车,走进这栋华丽而冰冷的别墅。大厅里灯火通明,却空无一人,安静得能听见回声。
骆州行松了松领带,随手将西装外套扔在沙发上,然后一步步向她逼近。
强大的压迫感扑面而来,沈栀却连眼都没眨一下。
他在她面前站定,高大的身影将她完全笼罩。
“你叫什么名字?”他终于问了。
“沈栀。”
她仰起脸,对他露出一个和晚宴上一般无二的,灿烂又纯粹的笑容,“栀子花的栀。”
骆州行盯着她的笑,眸色沉沉,不知在想些什么。
良久,他抬起手,用指腹轻轻擦过她的嘴唇,那动作带着一种检查物品般的审慎和不容拒绝的占有。
“沈栀,”他重复了一遍她的名字,像是要将这两个字刻进骨血里,“你很清楚你今晚的行为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沈栀的笑容愈发甜美,她主动伸出双手,环住了男人的腰,将自己整个人都贴了上去,声音又轻又软,却带着不容错辨的肯定,“从现在起,我归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