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为,轻描淡写地曲解成一种另类的“关心”和“守护”,然后顺理成章地向他索要更多。
如果他此刻坚持把她关在这里,就等于亲口承认,那些监控只是为了满足他变态的窥探欲,而非她口中那带着温度的“注视”。
长久的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
走廊的空气仿佛都被抽干了,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一重一浅,交织在一起。
【……宿主,骆州行情绪波动剧烈,多巴胺与肾上腺素同时飙升,CPU快烧了……哦不是,是大脑快宕机了。】
系统的声音带着一丝敬畏。
沈栀在心里轻哼一声,不急不躁地等着。
她知道,他会妥协的。
偏执狂一旦认定了某样东西是自己的所有物,就会本能地想要将其放在眼皮子底下,放在自己能完全掌控的范围内。
客房,显然已经超出了这个范围。
终于,骆州行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般,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的风暴已经平息,只剩下深不见底的墨色。
他一言不发,转身就走。
沈栀眨了眨眼,正想说些什么,却见他走到了主卧门口,推开了那扇厚重的门。
他回头,目光沉沉地落在她身上。
没有言语,但意思不言而喻。
沈栀嘴角的弧度再也压不住,得意地扬了起来。
她赤着脚,踩着柔软的地毯,像一只打了胜仗的小猫,哒哒哒地跑了过去,毫不客气地越过他,走进了他的卧室。
主卧的装潢是极简的冷色调,黑白灰的搭配,线条利落,像他这个人一样,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禁欲感。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雪松和烟草混合的气息,那是独属于骆州行的味道,充满了侵略性。
沈栀环顾一圈,最后将视线落在那张足以躺下四五个人的大床上。
她像是巡视领地的女王,毫不认生地走到床边,然后纵身一跃,整个人陷进了柔软的被褥里。
“嗯,这张床比客房的软多了。”她抱着被子滚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