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安得到过的一切?”
“都不是。”沈栀任由他攥着,手腕上传来火辣辣的疼,她却笑得更开心了,那双眼睛亮得像盛满了星辰。
她坦然地迎上他的目光,一字一句,清晰又郑重。
“我想要的,是你啊。”
是你毫无保留的占有,是你毁天灭地的执念,是你疯入骨髓的偏爱。
是你。
骆州行攥着她的手,僵持了足足半分钟。
最终,他像是耗尽了所有耐心,一把甩开她,转身走向二楼。
“楼上有几十个房间,随便挑一间。”
他头也不回地扔下一句话,背影决绝而冰冷,“在我改变主意,把你扔出去之前,别来烦我。”
沈栀揉了揉自己发红的手腕,看着他消失在楼梯拐角的身影,嘴角的弧度越发上扬。
啊,是不知道如何回应感情,所以落荒而逃吗?
好可爱!
沈栀好整以暇地打量起这栋“金色囚笼”,目光最后落在了那个被骆州行随手扔在沙发上的西装外套上。
她走过去,拿起外套,上面还残留着男人清冽的雪松冷香,以及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沈栀的目光落在外套袖口内侧,那里有一小块不太明显的暗红色污迹。
她想起在宴会厅里,他捏碎那个丝绒盒子时,泛白的指骨。
原来,是把手捏破了啊。
真可怜。
沈栀抱着他的西装外套,像抱着一只心爱的玩偶,随便找了个楼梯口旁边的客房,推门走了进去。
她甚至还有心情小小吹了声口哨。
这笼子,还挺漂亮的。
***
与此同时,一辆白色的保姆车正疯狂地冲破夜色,驶向城西的一处普通公寓楼。
车子刚停稳,夏念安就迫不及待地推开车门,连滚带爬地冲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