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在阳光下。
周围的品牌经理们大气都不敢出。
骆州行呼吸一窒,随后又放缓。
她的眼睛清亮得可怕,仿佛能穿透他所有的伪装,直抵他灵魂最深处。她永远知道怎么精准地踩在他的点上,用最柔软的姿态,说出最让他心跳失控的话。
明明被她这样居高临下地注视着,骆州行却非但没有感到被冒犯,反而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这是他的女孩。
聪明,通透,永远知道他想要什么。
他忽然伸出手,揽住她的腰,稍一用力,就将她从地上带了起来,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腿上。
“嘶——”周围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
骆州行却恍若未闻,他一手牢牢固定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抬起,指尖轻轻摩挲着她锁骨上的那个烙印,眼神深邃得像一汪潭水。
“不喜欢?”他问。
“喜欢。”沈栀坦然地迎上他的目光,双臂顺势环住他的脖子,笑得更灿烂了,“只要是哥哥给的,我都喜欢。”
她顿了顿,身体向前倾,将一个吻轻轻印在他的唇角,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补充道:“毕竟……金丝雀的食宿,可都得由主人全权负责。我什么都不用做,只要负责让主人开心就好了,不是吗?”
骆州行的呼吸,再一次乱了。
他发现,自己为她搭建的牢笼,她不仅不抗拒,反而主动地走进来,然后亲手为自己戴上了那副最华丽的镣铐。
这种被完全接纳和迎合的感觉,比掌控一切更让他上瘾。
他低笑一声,那笑声自胸腔发出,带着一丝愉悦的震颤。
他不再看她,而是抬眼,目光扫过那些排列整齐的衣物,最终,定格在其中一条血红色的真丝吊带长裙上。
“那条,”他抬了抬下巴,语气不容置喙,“拿过来。”
品牌经理立刻会意,小心翼翼地取下那条裙子。
骆州行接过裙子,并没有立刻让沈栀换上。
他只是将那丝滑冰凉的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