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挣脱了枷锁。
他不再有任何迟疑,埋下头,滚烫的吻沿着她优美的脖颈曲线一路向下,最终停在了她精致的锁骨上。
然后,他张开嘴,用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留下了一个清晰的、带着痛感的齿印。
不深,却足以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圈暧昧的红。
这是一个烙印。
一个独属于骆州行的,霸道且不容置喙的专属烙印。
“我的。”
他终于说出了这两个字,声音低沉,却带着一种尘埃落定的满足感。
沈栀疼得“嘶”了一声,身体微微弓起,但环在他脖子上的手,却收得更紧了。
她将脸埋在他的肩窝,深深地吸了一口他身上那股混合着雪松与烟草的、让她安心又着迷的气息。
她能感觉到,身前的男人,那具一直紧绷得像拉满的弓一样的身体,正在一点点地,慢慢地,放松下来。
那场骇人的风暴,终于平息了。
房间里再次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只剩下两个人交织在一起的、渐渐平复的呼吸声。
许久。
久到沈栀以为他已经睡着了。
骆州行忽然动了动。
他没有起身,只是调整了一下姿势,将她整个人捞进怀里,让她侧躺着,蜷缩在他胸前。
他的下巴抵着她的发顶,一只手臂如铁箍般横在她的腰上,将她牢牢禁锢在自己的领地里。
这是一个绝对占有的姿势,却又带着一丝笨拙的、不易察觉的珍视。
沈栀窝在他怀里,感受着他胸膛沉稳有力的心跳,听着他已经变得均匀绵长的呼吸,嘴角的笑意再也藏不住。
黑暗中,她悄悄睁开眼,亮晶晶的眸子里满是得逞的狡黠。
她就知道。
对于骆州行这种偏执到骨子里的人来说,再多的监控,再多的试探,都比不上将“所有物”直接抱在怀里来得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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