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小姑娘脸上那灿烂的笑容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外人入侵了领地的愕然和愤怒。
她眨了眨眼,像是没搞清楚状况,扭头看向骆州行,声音里带上了委屈的哭腔:“哥哥,她为什么在跟你说这些奇奇怪怪的话?”
这一声“哥哥”,软糯又依赖,像一把重锤,将夏念安精心构建起来的骄傲砸得粉碎。
骆州行终于有了反应。
他抬起眼,掠过僵在原地的夏念安,目光落在沈栀泛红的眼圈上,眉头瞬间皱了起来。
他抽出一张纸巾,动作自然地替她擦了擦额角的汗。
“一个不重要的人。”
他的声音依旧冷淡,但对着沈栀时,却消融了所有的冰霜,“别理她,免得被传染了蠢病。”
“噗嗤——”
不知是谁没忍住,笑出了声。
这一声笑像个开关,片场里紧绷的弦瞬间断了,此起彼伏的偷笑声再也压抑不住。
夏念安的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又在瞬间变得惨白。
蠢病?
他说自己有蠢病?
沈栀却像是真的信了,她担忧地看了一眼夏念安,然后靠近骆州行小心翼翼地拉了拉他的衣袖,踮起脚凑到他耳边,用不大不小的音量“悄悄”说:“哥哥,夏小姐是不是拍戏太累,精神不太好啊?
你看她,站在这里自言自语,还说什么要你补偿她,要你的股份和地……这症状听起来好严重,我们要不要帮她叫个救护车?”
她一边说,一边用一种“你好可怜”的眼神看着夏念安,语气里充满了真诚的同情。
周围的笑声更大了,连导演都憋不住,只好用剧本挡住脸,肩膀一抖一抖的。
这哪是同情,这分明是往人家的伤口上撒了一整包盐,还顺便踩了两脚!
太损了!
但是,太爽了!
“你!”夏念安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沈栀,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你胡说八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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