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他的目光像带着钩子,细细地描摹着她的眉眼,她的鼻尖,最后落在她因紧张而微微张开的、水润的唇瓣上。
沈栀紧张地咽了口唾沫,感觉自己像一只被蛇盯上的小鸟,动弹不得。
她能清晰地看到他漆黑眼瞳里自己的倒影,那个小小的、慌乱的、无处可逃的自己。
当然,她并不觉得害怕。
心脏在胸腔里狂跳,血液在血管里奔流,一种奇异的、酥麻的战栗感,从他凝视的目光和滚烫的呼吸里,传遍四肢百骸。
她知道,这就是她想要的。
这份令人窒息的、只属于她一个人的偏爱与占有。
她放弃了挣扎,伸出微颤的手臂,小心翼翼地,回抱住他的脖颈,像是在邀请,又像是在投降。
“那……哥哥想怎么惩罚我?”她的声音很轻,像羽毛拂过心尖,带着一丝认命的娇憨。
这个主动的姿态,瞬间点燃了骆州行眼底最后一点克制。
他不再说话,而是用行动给了她答案。
一个吻,铺天盖地地落了下来。
不同于以往的温柔或浅尝辄止,这个吻带着浓烈的、不容置喙的占有意味。他撬开她的齿关,带着薄荷味的清冽气息瞬间席卷了她所有的感官。
这不是一个吻,更像是一场掠夺。
沈栀的脑子“嗡”的一声,变成了一片空白。
她被迫仰着头,承受着他狂风暴雨般的索取,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他的手掌扣住她的后脑,让她无法逃离。
另一只手则解开了她睡袍的系带,顺着光滑的曲线,探了进去,滚烫的掌心贴上她微凉的肌肤,激起一连串细小的电流。
“唔……”沈栀发出一声模糊的呜咽,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他背后的衬衫,将昂贵的布料攥得满是褶皱。
在快要窒息的边缘,骆州行终于稍稍松开了她一些,额头抵着她的,两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
他的眼底是一片浓稠的欲望,像是被墨染过的深海,翻涌着骇人的漩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