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绷紧的、优美的天鹅颈上。
他像是在巡视自己领地的王,用牙齿不轻不重地研磨着她颈侧最脆弱的皮肤,留下一个个暧昧的、宣示主权的红色印记。
“这里,”他的唇贴着她的动脉,含糊不清地说,“不能给别人看。”
“还有这里,”他的吻落在她的锁骨上,“也不行。”
“这里也是……”
他每说一句,就在那个地方烙下一个滚烫的吻痕。
沈栀被他弄得浑身发软,痒得不行,忍不住笑出了声,身体在他怀里轻轻扭动着,像一只撒娇的猫。
“好痒……别闹了……”
“轻点,嗯……明天还得录节目呢……”
她软软的求饶,比任何反抗都更能瓦解他的戾气。
骆州行终于停了下来,他把脸深深埋在她的颈窝里,用力地呼吸着她身上独有的香气,仿佛那是能让他活下去的氧气。
良久,他闷闷的声音才传来。
“栀栀,我今天……很难受。”
他终于愿意袒露自己最阴暗的角落。
“我知道,”沈栀抬起手,轻轻抚摸着他柔软的短发,像在安抚一只不安的大型犬,“我也知道,你忍得很辛苦。”
骆州行没有说话,只是把她抱得更紧。
“可是,”沈栀的声音带着一丝狡黠的笑意,“看你为我吃醋,为我忍耐的样子,我觉得……很开心。”
怀里的男人身体一僵。
沈栀从他怀里挣脱出一点距离,仰起头,亮晶晶的眼睛直视着他。
灯光下,她白皙的脖颈和锁骨上,布满了星星点点的红痕,像雪地里绽开的红梅,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感。
她踮起脚,主动凑过去,用自己的唇瓣轻轻碰了碰他紧抿的薄唇。
然后,她学着他刚才的样子,用极轻的声音,在他耳边一字一句地说:
“骆州行,你也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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