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栀疼得闷哼了一声,身体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
她试图推开他,可男女之间悬殊的力量让她的一切反抗都成了徒劳。
她的手被他轻易地抓住,举过头顶,用一只手就牢牢地扣住。
“放开我……”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放开你?好让你跑掉吗?”
骆州行在她耳边低笑,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廓上,让她痒得缩了缩脖子,“沈栀,从我看见你的第一眼起,你就是我的了。这辈子,下辈子,你都别想离开我。”
他的另一只手,顺着衬衫的下摆探了进去,滚烫的掌心贴上她微凉的肌肤。
沈栀浑身一僵。
就在她以为会发生更糟糕的事情时,骆一行的动作却停了下来。
他抬起头,黑沉沉的眸子紧紧锁着她。
她哭了。
眼泪无声地从眼角滑落,浸湿了鬓边的发丝。
她没有嚎啕大哭,也没有歇斯底里,只是安静地流着泪,那双漂亮的眼睛被水光洗过,愈发显得清澈动人,像受了惊的小鹿。
那泪水,像一滴滚烫的岩浆,精准地滴在了骆州行心脏最深处。
让他烦躁,让他……心疼。
这个认知让他自己都觉得可笑。
他骆州行,什么时候会对一个女人心软。
他松开她,翻身从床上下来,背对着她整理着自己微乱的衣服,声音恢复了惯常的冰冷。
“把饭吃了。”
说完,他便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间,门“咔哒”一声,再次落了锁。
房间里又恢复了安静。
沈栀躺在床上,缓缓地蜷缩起身体。
她抬手抹掉脸上的泪水,眼底却渐渐浮现出一丝笑意。
原来,他也不是无坚不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