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带着哭音,却没什么力度,听起来更像是一种欲拒还迎的呜咽,“我的学业怎么办?还有涟涟……爸爸妈妈他们会担心的……”
她很聪明地没有直接拒绝他的人,而是用这些现实的琐事作为盾牌。
宴奕听了,眼底的疯狂非但没有消退,反而翻涌得更加厉害。
“学业?”
他轻笑一声,笑意却未达眼底,“我可以请全世界最好的老师给你上网课。至于宴涟,她可以随时来这里看你。大哥大嫂那边,我会处理好。”
他已经为她规划好了一切,一座用金钱和权势打造的、华美而坚固的牢笼。
他说完,不再给她任何辩驳的机会,低下头,狠狠地靠近。
这不是一个温柔的……。
它充满了惩罚的意味,带着被压抑许久的怒火与嫉妒,像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雨,席卷了沈栀所有的感官。
……
他一手依旧撑在玻璃上,将她牢牢禁锢,另一只手则不知何时扣住了她的后颈,强迫她承受着……。
“唔……”
沈栀的双手本能地抵在他的胸前,想将他推开。
可男人纹丝不动,坚硬的胸膛像是淬了火的顽石。她的那点力气,对他而言无异于以卵击石。
渐渐地,她的推拒变得无力,最后只能化作徒劳的抓挠。
指尖陷进他昂贵的西装布料里,泄露了她并非全然抗拒的内心。
那一句“宴家的人,轮不到你”,告白现场那件披在她肩上的西装,此刻他眼底浓稠到化不开的占有欲……
所有的一切,都在这个吻里得到了最淋漓尽致的印证。
他疯了。
为了她。
这个认知让沈栀的身体泛起一阵细密的战栗。
似乎是察觉到她的不再挣扎,宴奕吻的力道渐渐缓和下来。
掠夺变成了细细的研磨,惩罚变成了缱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