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上有些地方都破损了。
横卧在河上,连通着两端。
两人过了桥,挨着山脚下接着往右走。
隆冬的山脚下,草木大都枯萎,地上都是细细碎碎的小石头子。
山脚下很安静,几乎没什么路人。
两人又走了三里开外的样子,到了一个下坡。
下坡正面依旧是山,再往左拐,便进了山冲。
这个山冲,像是一个口袋。
进去了,里面四面都是山,中间一大片空地。
空地被附近村子里的村民们开了荒,用来种红薯绿豆啥的。
这个季节,自然也是一片萧杀。
偶尔有些开荒地里,有些绿豆杆子还没拔掉。
零零落落的戳在地里,上面停着一两只鸟。
“棠伢子,你瞧那边,咋有座小屋子呢?”
杨若晴是头一回来这边的山冲。
对一切都很新奇。
一眼就瞅到对面的山脚下,一股孤零零的茅草屋子矗在那。
与其说是屋子,四面却都坍塌了。
茅草顶子掉在地上。
骆风棠看了眼对面的茅草屋子。
“那屋子有些年头了,听说从前隔壁郑家村有个懒汉无恶不作。”
“踹寡妇门,挖绝户坟,还偷看老太太洗澡。”
“后面被村里人撵出来,就躲到这山冲里盖了这间茅草屋子。”
“后来呢?”杨若晴问。
“后来死在这屋子里,发现的时候,一只耳朵都被老鼠给咬掉了。”他道。
“咦,嘎恶心。”杨若晴道。
骆风棠点点头。
“不说这个了,咱往那边杉树林里去吧。”他道。
杨若晴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