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早些回来啊!”余小妹道。
余金宝苦笑,早些还是晚些回来,可不是他说了算的,得看荷儿奶他们啥意思了。
算了,豁出去了,男子汉大丈夫要能屈能伸。
长坪村。
村口浆洗的妇女们看到余金宝这仗势,都炸窝了。
“哎呀,那不是余金宝吗?”
“前几天不是打完岳丈打岳丈的哥哥吗?那么威风,咋跪在这呢?”
“哈哈,这不很明显嘛,请罪呗!”
“看来还是老杨家人厉害啊,孙女婿过来下跪来了,听说昨夜就已来了一趟呢!”
“那么坚硬的地,跪的不痛吗?”
“痛死也是活该,谁叫他晚辈打长辈……”
“……”
谴责的话源源不断的传入余金宝的耳中,余金宝耷拉着脑袋跪在那里,感觉脸上火辣辣的。
余金宝从早上就一直跪,跪到日上三竿,老杨家没有人过来喊他起来。
余金宝便接着跪,临近晌午的时候,杨华忠从外面下地回来,途径村口的时候看到余金宝还跪在那里。
“爹,娘,我看金宝跪了也好一阵子了,是不是差不多就让他回去?”杨华忠问。
老杨头抽着旱烟,倒是没说啥。
谭氏道:“说好了两口子一块儿过来跪,荷儿那个死丫头还是不来,她不来,余金宝跪一整天我都气不消!”
晌午饭后,杨华忠征求了老杨头那里的同意后,悄悄去村后塘坝那里让余金宝起来了。
“你的认错态度,咱都看到了,你回家去吧,这事儿我和你岳父都揭过去了。”杨华忠道。
余金宝已经跪得快要虚脱了,听到这话,如蒙大赦。
赶紧给杨华忠磕了几个响头,又千恩万谢了一番后,方才回了余家村。
吃夜饭的时候,谭氏问杨若晴,“还在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