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把耳朵贴在门上,想听里面到底在讨论什么。
李平远点点头,跟电话那头吩咐了几句,不大一会,一个管家模样的人把罗老爷子带进了屋子里。
刘岩的出现是令我感到最意外的,我幻想过是师傅齐天圣发现我没有回去警局,找过来救我出重围,也幻想过跟那个变态男医生拼个鱼死网破,还幻想过我死后,被人藏尸在树干或者其他什么地方。
三人刚躲到后面,沙发上面连响三声,那杀手已经拿到了枪,对着他们连开三枪。
他叹了一口气,和判官一起来到他的行宫,望着数不清的亘言簿又叹了一口气。
半夜,湿气比较重,我们的衣服都沾满了露水,旁边的火堆次啦次啦的响,火焰一闪一闪似乎想要还给丛林一片黑暗。
我捂着脸呆在了那儿,长那么大,我一直是爸妈手心里的明珠,乖巧听话的我,没挨过爸爸的一指头,可现在,二十多年的自尊被这一掌击了个粉碎。
“没有。”他答得利索。我有些失望,这个男人总是这么清冷,别指望在他的钱包或手机里看到照片这种温馨浪漫的事,我直怀疑他是不是就缺这根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