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所以她只能在心里劝慰自己。
如果真的发炎灌脓了,他那么大的一个老爷们,肯定会引起重视的。
又不是小孩子,身上哪里不好了,连自己都不知道。
……
当天傍晚收工的时候,下起了下雨。
跟李家三兄弟临时分道扬镳之前,杨华明跟他们约定好了。
明日一早要是下雨,就只能暂且停工了。
若是不下雨,哪怕是阴天没出日头,都照常开工。
而且从明天起,管两顿饭了。
然而,当天夜里,雨越下越大。
隔天一大早,雨势虽然小了一些,但是还是如同银针和牛毛。
“这情况没法开工了,我去道观了。”
杨华明跟家里交待了一声,穿上蓑衣戴上斗笠出了家门。
盖新宅子固然重要,但是,道观的那份差事同等重要。
到了他这个年纪,如果让他回头去捡起锄头耙子下地干活。
不好意思,别说身体条件不允许。
打理庄稼那块的经验,他都忘了个七七八八。
总不能都这个年纪了还从头去学吧?
而道观的差事,活儿轻松,待遇也好。
虽然赚的钱不如杨华洲和杨永进他们打理酒楼挣得多。
但是,每个月的月例钱,也足够他养家糊口了。
尤其逢年过节,去道观的善男信女多。
道观的分红利也是很可观的。
虽然这些还是不如打理酒楼做代掌柜。但是,道观的活计也相应轻松埃
而且就在家门口,走一段河坝的事儿,早去晚归。
有时候晌午没事儿,晌午都能回来转悠一圈。
像这趟盖新宅子,晴儿特地批了他的假。
他几乎前阵子每天都是去道观去半天,昨天还是全天在宅基地,都没去道观露个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