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响,四个执法员推门走了进来。
张河一拍桌子骂道:
“三犬,你和潘杰没他妈好人,不对,整个天合都没好人。”
潘杰没搭理他,而是看着领头的执法队长说着:
“是宋队长吧?他的个人行为,和我们天合洗浴都没关系,我也算检举了他。”
领头的队长冲着三犬点点头,也没废话,直接下令道:
“带走!”
另外的执法员上前给张河戴上了手铐,将一脸愤愤不平的张河给带走。
执法队离开后,阿呆抬头看着三犬求饶道:
“三犬哥,该说的我都说了,我也配合了你们,能放了我么?”
三犬点头一笑:
“算你小子还算聪明风,不然你肯定陪你老板去了。”
“放开他,滚吧!”
时间很快到了傍晚,回到了承市农家乐内的彭国强,再次独自坐在湖边。
之前神采奕奕的双眼,此刻尽显落寞。
水面倒映着夕阳,微风掠过湖面,领导的气质全无,倒是成了一个孤独又风烛残年的,空巢老人。
彭国强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冷风吹来,衣着有些单薄的他,不由自主的在椅子上缩了缩身子,眼圈泛红,暗暗掉泪。
他的泪中都是懊悔,但却不是因为蔡范卓的死,是他懊悔自己对子女的教育,以及对家庭的忽略,以及对走上仕途路的厌恶。
可即便他对仕途的虚伪厌恶,即便已经退休,但权力尝过之后,人只会痴迷,怎么可能做到轻易放下?
没有权力的能量在手,他就是个普通的糟老头子,有了权力的形成的倒刺铠甲,只要他不想收起倒刺,谁碰谁伤。
彭国强不同意蔡范卓和刘双在一起,并不是在意刘双的条件,是他心里太清楚,天合有了蔡范卓在一起,就有了一张可以拿捏他的软肋牌。
彭国强怎么可能甘心被天合拿捏?
可他太看重权力,太执着,或许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