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来了？”
阿比提想了想：
“最近天合事多，平时我也没啥空出来，昨晚还开会到半夜呢，就赶着早上抽空过来看看你。”
“听小宸说你被捅伤了，严重么？”
程四火笑着：
“没啥大事，衣角微脏罢了。”
“对了，你这段时间在天合过的咋样，是不是比在三所的时候开心？”
阿比提闻言，沉默一会后，眼神复杂的摇了摇头：
“不，我真没觉得，在三所开心。”
“在三所的时候，每天上班我面对的，是咱们同事，或者出现场跟百姓打交道。”
“但是去了天合之后，我才认识到什么是真实的社会，也重新认识了……天哥！”
“嗯？你这话啥意思，天哥咋了？对你不好啊？”程四火疑惑的问道。
阿比提苦笑的摇摇头：
“不是不好，是天哥变得让我有些陌生。”
“之前天哥在三所的时候，虽然有时候手段挺无赖的，但不可怕。”
“现在的天哥，变得太狠了，一个眼神就能给我吓得背后发凉。”
“他还是所长的时候，看谁的眼神都挺平和的，现在看谁都狠，我也不知道，他为啥变化的这么快。”
程四火宽慰道：
“不至于吧，是不是你的错觉？”
“不，你是没见到如今天哥的手段，天合昨天又死了一个兄弟。”
阿比提顿了顿，深深叹了口气：
“这个兄弟，虽然是死在对头的手里，但归根结底，还是天哥给设计死的，他以前是多么护短的一个人，哪有这么对待自己兄弟的时候。”
“而死了那个兄弟的死因，仅仅是因为他不服从天哥！”
程四火低着头说着：
“阿比提，我没你了解天哥，但我觉得，他这么做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