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分地游走。
他试图解开她背后的裙带,然而错综复杂的系法竟一时难住了他。
时书仪察觉到他的意图,慌忙按住他的手:
“阿野,别撕!”
顾淮野从背后将她压在落地窗上,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耳畔:
“宝贝,我等不了了。”
“撕拉——”
裙背后的系带应声而断。
时书仪在布料破裂的瞬间娇声抗议:
“阿野!这是我要穿去夏夏生日宴的裙子!”
长裙失去支撑,顺着她光滑的肌肤滑落在地。
顾淮野目光灼灼地凝视着她,声音低沉:
“给你买新的。”
在顾淮野看不见的角度,时书仪唇角却勾起一抹得逞的浅笑。
裙背后的死结是她系的。
这也是为什么她在他回来前就开始撩拨——就是要让他情动难耐。
男人在欲望上头时,一切都会变得简单。
顾淮野若说要给她买新裙子,自然会直接联系固定的设计师为她定制,而非再去那些小众品牌店选购成衣。
顾淮野的吻如密集的雨点般落下,带着灼人的温度。
就在情欲即将冲破理智的临界点时,时书仪发出一声细弱的呜咽:
“去床上……”
他托着她的臀将人一把抱起,大步走向主卧。
房门被他一脚踹开,中央那张宽大的床映入眼帘。
时书仪被轻轻抛在柔软的床垫上,她用手肘支撑着身体微微后仰。
抬眸望向他时,眼里漾着水光,带着几分怯意。
两道目光在空气中相撞。
顾淮野的视线炽热如炬,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