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招呼。只是李光标的目光有些复杂,不用想金鑫也明白,肯定是因为李招弟的关系了。
金鑫走到林仁勇边上,看边上还有个空座位,就一点也不客气的坐下了,李光标跟吴法天,倒也没有说什么。以金鑫现在的地位,完全有资格跟他们平起平坐。坐下后,金鑫小声地问了下林仁勇,“林叔,你今天怎么在这?”
“我来给胜男要个说法。肇事的两个司机,其中一个是李光标的人,想来这事他肯定脱不了干系。”
金鑫听完心头一热,他平时虽跟林仁勇私交不多,但林仁勇对于他的帮助是巨大的,不管是公司层面,还是个人层面。金鑫能这么顺风顺水的走到现在这个地步,林仁勇绝对是他的贵人之一。
“谢谢你,林叔。”
“客气什么,都自家人。”
这时,忽然一个公鸭嗓响起,“阿勇,你边上的年轻人不给我介绍介绍吗。”
林仁勇说,“不介绍想必你也猜到了,他就是金鑫啊。阿鑫,他是吴法天,吴叔。”
“吴叔您好。”
“客气客气,果然是一表人才,后生可畏,英雄出少年啊。阿勇,我们这些老一辈都应该早点退休,让给这些个年轻人了。”
“长江后浪推前浪么,正常正常。”林仁勇打着哈哈。
几人正说着,院子外边又进来一群人,为首是一个身材挺拔的中年人,虽然看着有些上了年纪,但感觉得出,他还是中气十足。站在他边上的是俏丽盈盈地赵子萱。
这群人刚到院子门口,吴法天就连忙站了起来,迎了上去,然后一番客套之后,带着赵正刚一起坐到了圆桌上。
李光标是这个庄园的主人,但现在他一点也没有‘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的高兴。眼前的四个人,都是他的债主,而且这债,还不一定用钱就能还上的。他明白,他在道上的日子大概也就到此为止了。他眼睛看向李招弟,目光复杂,但李招弟看向他的眼神,却很纯粹,因为里面只有仇恨。
“李光头,要来的人差不多也齐了,咱们事情也可以说说清楚了。你这样一言不发也是没用的。”吴法天的公鸭嗓有些不耐烦了。
“说啊,反正今天我这条命就放这了,你们谁要拿走,就拿走。”李光标也是没有办法,只能耍下赖。
“事情先说清楚,再来讲要命不要命的事情。”吴法天说,“李光头,我问你,这个李招弟是不是你的女儿?”
“没错。”李光标如实回答。
“好,那天赵大小姐被设计送进我们会所,是不是你跟你女儿做的?”
“严格来讲,这只是我的主意,招弟她只是一个执行者。”李光标倒是很敢作敢当。
“那我不管你跟你女儿谁是主谋,这事儿,你得给我一个说法。”吴法天看着李光标,咬牙切齿的说,为这事,赵正刚要了他儿子一只手呢,他怎么能不气。
“你要什么说法,这不是很简单的事嘛。你现在是暖州地下一号人物,我想取而代之,明面上我又争不过你,只能用阴招来对付你了,就这么简单。”
“你。”吴法天对于李光标的坦诚倒有些出乎意料,事先准备上的一些说辞一点也用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