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给绊倒。她进了小泥土房后不久,竟然又出来了,怀里还抱着一只更大的竹筐,里面装着更多的泥碗。她摇摇晃晃地走着,只有几步路的台子她也走得相当艰难。终于她到了台子边上。接着,她就把竹筐里的泥碗都摆到了台上。她的行为表明了她心里的想法:一下子来了这么多的客人,怕是需要更多的泥碗才行。
等到她把所有泥碗都从框子里摆了出来,她竟然已经有些累了。于是她一屁股坐在了台子边的土墩上。她一会儿看看左边,一会儿看看右边。但不管是左边还是右边,她以为的客人们却都没有动。但她并不急,因为她知道,这些人最后肯定都会动的,她有的是时间等。坐着坐着,她忽然又想到了什么,然后又起身走回了小泥土房。没过一会儿,小泥土房的烟囱上就又冒出阵阵白烟。她是对的,路上这么多人,台上那点米酒和豆浆怎么够呢。
就在老妇人忙活煮酒热豆浆的时候,青色的旗此青年身披青色铠甲,手提一杆长枪。只见他轻轻夹了下双腿,驱使着身下的战马向小泥土房走去。此时,另一边的蓝色旗子缰绳,只在腰间配了一柄长剑。尽管他骑马时身姿挺拔,但从神态上依然还是能让别人看出,他已经上了年纪了。他也骑着马向小泥土房走来。
青年将军先于老年将军到了豆浆与米酒的铺子前。于是他跳下马,面朝老年将军来的方向,目视着对方向他走来。
“前方后生可是唐伯雄之子,唐争北。”老年将军人未到声先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