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董事的女婿”,甚至信誓旦旦地扬言要给娄董事一点面子。
可现在,人家却直接发来这样一份断绝关系的声明。
而且还强调要公事公办,这无疑是在杨厂长的脸上狠狠地扇了一记耳光。
杨厂长只觉得自己就像一个滑稽的小丑,在众人面前丢尽了脸面。
他那原本自信满满的形象瞬间崩塌,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尴尬和难堪。
他抬起头,目光扫过众人那充满好奇和探究的眼神,心中的窘迫感愈发强烈。
他匆匆将纸张丢给旁边的人,脸色阴沉地说道:“今天的会议就到这里,散会!”
话音未落,他便像一只受伤的野兽一样,头也不回地起身冲出了会议室,留下一群面面相觑的人们。
众人看着杨厂长狼狈离去的背影,心中都不禁涌起一丝幸灾乐祸的情绪。
紧接着,他们的注意力都被那张被杨厂长丢弃的纸张吸引住了。
人们纷纷传阅着那张纸,想要一窥其中的内容,以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当杨厂一系的人看到纸上的内容时,他们的脸色瞬间变得十分尴尬,仿佛被人当众打了一巴掌似的。
他们面面相觑,谁也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扭头就走,似乎想要尽快逃离这个让他们难堪的地方。
而李厂长一系的人看到这一幕,却是截然不同的反应。
他们脸上都露出了满脸的恶趣味和幸灾乐祸的神色,仿佛这是一场他们期待已久的好戏。
他们交头接耳,低声议论着,不时发出一阵哄笑,然后心满意足地离开了会议室。
郑建设刚刚回到办公室,屁股还没坐热,许大茂就像一阵风似的推门走了进来。
他一脸焦急地问道:“建设,厂里到底是什么意思啊?难道就这样看着傻柱在厂里如此嚣张跋扈下去吗?”
许大茂对傻柱的行为早就看不下去了,再加上他和傻柱之间还有一些私人恩怨。
所以他更加希望傻柱能够早点倒霉。
然而,从上午一直等到现在,他都没有等到厂里对傻柱的任何惩罚。
这让他心里很不是滋味,于是便迫不及待地来询问郑建设。
郑建设却显得异常冷静,他面无表情地回答道:“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呢?你这么着急干什么?”
许大茂一听,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他愤愤不平地说道:
“我就是看不惯他那副嚣张的样子!”
郑建设见状,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行了,你也别太着急了。该来的总会来的,咱们就等着看好戏吧。”
就在这时,厂里喇叭“刺啦”一声,显然是有重要的广播要报,正在调试设备。
郑建设笑着说道:“这不是来了吗?”
许大茂有些疑惑,不知道郑建设说的什么意思,但听到喇叭响了起来。
他便认真听了起来,然而当他听完播报的全部内容时,脸色变得极为精彩,先是震惊,然后是惊喜,随后是畅快。
最后更是毫无顾忌放声‘哈哈’大笑起来,笑完之后就一脸坏笑的跑出了郑建设办公室。
郑建设当然知道他干什么去,无非就是看傻柱笑话,郑建设摇头笑笑就继续看起了书。
当要广播想起的时候,傻柱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