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许家父子对老太太的呼喊声却恍若未闻,依旧毫不留情地对傻柱子施暴,仿佛完全没有听到老太太的制止。
眼看着傻柱子在许家父子的毒打下痛苦不堪,老太太心急如焚,见自己的呼喊毫无作用,她索性一咬牙,径直走到傻柱面前,张开双臂,毫不畏惧地挡在他身前,怒声吼道:“有本事你们就打死我!”
这一声怒吼,犹如平地一声惊雷,震得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一愣。
许伍德和许大茂也终于停下了手,两人都累得气喘吁吁,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尤其是许大茂,更是拄着棍子,像拉风箱一样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这时,许伍德更是轻飘飘地一句话差点没把老太太气死。
“老太太,你可是假冒烈属的罪犯,活着坐牢是对你的惩罚,我要是打死你,岂不是帮了你的忙。”
“既然有你这个假五保户护着,我们就不打了。”
“把你给打死了岂不是帮了他们忙,岂不是帮你逃脱法律制裁。”
“违法的事情我们可不敢。”
听了许伍德的话,老太太气得浑身抖,她那原本就所剩无几的牙齿,因为过度的愤怒而紧紧咬在一起,甚至有些已经深深地嵌进了牙床里。
随着她的咬合,丝丝血水从她的嘴角渗了出来,染红了她的嘴唇。
她的手指紧紧握着拐杖,仿佛那是她唯一的支撑,而她的眼神则阴冷得如同寒冬的冰霜,死死地盯着许家父子。
然而,许家父子却对她的愤怒视若无睹,就好像完全没有看到她一样。
许伍德在转身离开时,冷漠地抛下了一句话:“既然你们拦着,那东西就先放在你们家吧。
如果今晚你们不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
他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带着一丝威胁的意味。
“那我们明天就派出所见!”
许大茂紧接着补充道,然后头也不回地跟着父亲走了出去,留下老太太在原地气得几乎要晕厥过去。
这时,易中海和傻柱两个人都愣住了,他们完全被许家父子的话震惊到了。
易中海心里暗自思忖:“这许家父子说的还是人话吗?我怎么感觉我听不懂呢。”
“难道不应该是我们报警吗?”
“我们才是受害者呀!”
傻柱更是疑惑,他不断摇晃着晕乎乎的脑袋,心想:“难道不是许大茂他们打了我,我应该报价啊!”
“难道是我用脸和屁股打了他们手和棍子!”
“我们拉架去了呀!”
傻柱越想越迷糊,最后直接不想了,爱怎么着怎么着吧,毁灭吧,太没人性了。
专挑肉多的地方打,现在身体肿的到处都在晃动。
感觉还挺好,像秦姐奶袋子和大屁股。
许家父子虽然走了,但是大院里人依然围着,看着跪在地上抚摸着屁股的几人。
这时,老太太阴沉着脸说道:“刘海忠,闫阜贵你们就是这样当管事大爷的,看着人家逞凶都不管。”
此时,两人也不知道说什么
说自己刚才看的太入迷忘记了。
还是说打的太解气了,不想管。
看着两人没有说话,老太太对着院里喊道:“你们都围着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