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他是真后悔,没能听郑建设的话,对何雨柱放松了警惕。
许大茂像一滩烂泥一样,软绵绵地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幸亏已经到了夏天,不然不被打死也得冻死,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渐渐恢复了一些力气,身体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他艰难地抬起头,看着眼前那只沉甸甸的麻袋,仿佛它是一座无法逾越的大山。
许大茂用尽全身的力气,像一条可怜的蛆虫一样,缓慢而艰难地蠕动着自己的身躯。
每一次挪动都让他感到无比的痛苦,仿佛全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了。
但他没有放弃,一点一点地,终于将那只麻袋从自己的身上挪开了。
麻袋一离开,许大茂顿时觉得身上的压力减轻了许多。
他大口喘着粗气,仿佛刚刚从水底浮出水面一般。
然后,他颤抖着伸出手,小心翼翼地取下了塞在嘴里的那只臭袜子。
那只袜子散着令人作呕的气味,许大茂几乎要被熏晕过去。
但他顾不得这些,他现在最需要的就是新鲜的空气。
他张开嘴巴,贪婪地呼吸着,每一口都像是救命的甘露。
此时他感觉活着真好。
他躺在地上,期待着现在能有一个人出来,把他扶回家里,但是不知道今天人们没有上厕所的需求,还是他人品太差,足足躺着等了一个多小时,都没能等到一个人,他只能强忍着全身的疼痛,拄着何雨住打他的那条棍子,一瘸一拐的向家走去,每一次都用尽全身力气,每次的疼痛都让他对何雨柱的恨意增加一份,直到躺在自己床上,似乎用尽全身的最后一点力气一样,沉沉的睡去了。
第二天早上,许大茂父亲看到儿子还没有起来,就推门进去看到儿子的惨状,忍不住心中的怒火大喊一声:“欺人太甚,简直欺人太甚。”
这一声喊夹杂着无尽的怒火,更是泄着不满的情绪。
这一嗓子几乎把所有人都给吵醒了,后院的人当其冲,许大茂的母亲听到进去看了一眼,顿时痛哭起来,哭声中包含着对施暴者的怒火和对儿子心疼,更是一边哭一遍骂:“那个畜生干的,我许家跟他们不死不休。”
此时许大茂被他妈的大嗓门骂声给吵醒,迷迷糊糊说:“妈,你怎么了,骂谁呢?”
这不醒还好,一醒来感觉全身头疼,疼的许大茂呻吟哎呀不止
许大茂他妈听到儿子醒了,连忙去查看,现脸上几乎没有一点好的地方,可以说完全认不出是自己儿子的那张脸。
许伍德此时也从暴怒的状态中清醒过来说:“大茂,你知道是谁打的你吗?”
许大茂此时躺在床上忍着疼痛咬着牙说:“是何雨住昨天晚上趁我上次所套的我麻袋,打了我半个小时左右。”
许伍德:“你确定是何雨柱打的你?”
许大茂:“爸,我确定,最后他说话的时候我是醒着的。”
许伍德想了一会就去中院用力砸着何雨柱家的门说:“傻柱,你给老子滚出来。”
傻柱在许伍德喊出一声“欺人太甚”
的时候就醒了,只不过那时候是幸灾乐祸,觉得没人知道是他干的。
但是在许伍德砸他们家门的时候,他就知道事情暴露了,但是从里暴露的他无从得知,他此时很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