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阜贵品行不端,街道办决定撤掉闫阜贵管事大爷职务,以后大院里有什么事情大家可以去街道办找我。”
说完就走了。
闫阜贵得知这个消息后,如遭雷击,整个人瘫倒在地。
虽然院外人可以对他指指点点,但在院里自己还是管事大爷,院里人也不会把他怎么样。
但是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一时的贪念和恶行,会让自己落到如此地步,而且还让街道办撤了他的管事职务,这下院里人也不会怕他了,以后自己的日子该怎么过啊!
此时的他曾经的风光不再,只剩下无尽的悔恨和旁人的唾弃。
他绝望的看着李干事远去的背影,泪水夺眶而出,却再也无法挽回自己失去的一切。
许大茂说:“哎,这就叫自作自受。”
闫阜贵听到这话抬起头看着许大茂旁边的郑建设说:“把我们家害成这样,这下你满意了么?”
大院里众人都齐齐的看向郑建设,他们知道可能因为学校的事情,影响到了闫阜贵,这才撤了他的管事职务,但是没有想到这一切都是郑建设一手造成的。
郑建设冷冷的说:“闫阜贵,你别把自己说的那么无故,好像都是别人的错一样。”
闫阜贵:“难道不是,这一切都是因你而起。”
郑建设:“闫阜贵,你还的记不记得我对你的警告,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是你自己不珍惜的,怪不得我。”
闫阜贵听到这些话后,突然间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一般,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的脑海中飞闪过郑建设对他的警告,那些话语还历历在目,仿佛就生在昨天。
然而,当时的闫阜贵并没有将郑建设的警告当回事儿,他觉得那不过是郑建设的虚张声势罢了。
可现在,他才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有多么愚蠢。
更糟糕的是,这次他竟然被怒火完全冲昏了头脑,完全失去了理智。
他不顾一切地想要去对付郑书瑶,却完全没有考虑到这样做可能会带来的后果。
闫解成几兄弟满脸怒容,恶狠狠地盯着郑建设,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一般。
他们的眼神充满了敌意和愤恨,让人不寒而栗。
郑建设看到了对闫阜贵说:“这件事到此为止了,你最好管好你们家的人,再敢耍花招”
郑建设没有把剩下话说完,但是闫阜贵看到郑建设那杀气腾腾脸就知道,再有下次估计真会死人。
郑建设转头对院里其他人说:“这就是无视我警告的下场,如果你们觉得自己没有什么把柄大可以来试试。”
说完就和许大茂一起回家了,许大茂:“兄弟,你这次可把闫家收拾惨了。”
郑建设:“这都是他们自作自受。”
许大茂:“这闫家估计都快把你恨死了,你不怕他报复瑶瑶。”
郑建设:“他们不敢的,闫家这些人都是欺软怕硬的货,再说我又不是没有准备,如果他们再敢耍花招,我不介意让他们家户口本上消失几个人。”
许大茂竖起大拇指说:“兄弟、你牛。”
许大茂:“闫家这下是彻底完了,闫阜贵扫厕所那工资,连喝粥都不够。”
郑建设:“这你可想错了,如果闫家愿意,就是以前留下的存货,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