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不仅如此,竟然还说要开会来解决问题!
好吧,开会就开会呗,反正我这次可是清清白白的,什么都没干啊!
而且我这段时间都在乡下给老乡们放电影呢,哪有时间去惹事生非啊!”
许大茂愤愤不平地嘟囔着。
“可是你看,这会一开始,那几位大爷怎么连个开场白都没有,直接就这么开起来了呢?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啊,好歹也会说几句场面话嘛!”
许大茂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心里的不满也越来越多。
“然后呢,会议开始讨论傻柱的处罚问题,我就奇了怪了,怎么大家都说要罚他打扫厕所和院子呢?难道就没有其他的处罚方式了吗?这也太简单了吧!”
许大茂的声音越来越大,似乎对这个决定非常不满。
“更奇怪的是,今天这会怎么开得这么快啊?以前可都是至少一个小时起步的啊!
这才多长时间,就结束了?这也太不正常了吧!”
许大茂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比划着,显得十分激动。
就这样,许大茂在郑建设旁边“叭叭叭”
地说个不停,唾沫星子像子弹一样四处乱飞。
郑建设实在是受不了他这样,嫌弃地往旁边挪了挪,离他远了一点,但还是继续听着他滔滔不绝的叙述,直到最后许大茂终于讲完了,郑建设都没有说上一句话。
郑建设看着许大茂终于讲完了,于是开口问道:“你讲完啦?”
许大茂对郑建设的这个问题感到十分困惑,他不明白郑建设为什么会这么问,于是一脸狐疑地回答道:“讲完了?”
郑建设见状,随即挥了挥手,语气有些不耐烦地说道:“那你回去吧,我要睡觉了。”
许大茂一听这话,顿时有些着急了,他连忙说道:“兄弟,难道你就不觉得诡异吗?”
郑建设一脸茫然地看着许大茂,没好气地回答道:“我奇怪什么?全院大会不就是这样开的吗?先是开场,然后大家一起讨论问题,最后解决问题,结束会议。
这不是很正常的流程吗?有什么问题吗?”
许大茂觉得郑建设说得似乎也有那么一点道理,但是他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于是他继续说道:“可是,那傻柱的事情又怎么说呢?”
郑建设更加疑惑了,他皱起眉头说道:“这还能怎么说?他都砸你家玻璃了,这可是全院人都亲眼看见的事情,肯定是要受到处罚,并且赔偿你了呀!”
许大茂有些不甘心的说:“那为什么处罚院里人都说的是扫院子和厕所,难道没有别的了吗?”
郑建设没有回答他,而是反问道:“还有什么处罚,你说说。”
许大茂支支吾吾的回答不出来,不过还是嘟囔到:“好像以前也都是这两个。”
郑建设摊了摊手说:“所以啊,人家做的也没有毛病啊!”
许大茂听了郑建设话,不仅没有打消他疑虑,反而增加了他的怀疑,但他就是找不到,觉得整个事情都透着诡异。
郑建设本来还抱着看戏的心态,想看看刚恢复职务的三位大爷表演呢,结果就是“这个”
他有些失望,也有些高兴,失望的是没有看到好戏,高兴是以后这样开会,夏天不用喂蚊子,冬天不用喝西北风。